一场碰瓷大戏华丽谢幕,观众们既得了观感上的满足,也满足b 他们八卦之心,犹其是那几个人老心不老的老年观众,遥望碰瓷老太远去的背影,她硕大下垂如冬瓜的一双,在他们浑浊的双眼里始终挥之不去。
“这老八婆,年轻的时候绝对是波神。”豁牙老头咂巴着瘪嘴,口水再次肆意横流。
“老李,老冬瓜你都惦记,你t真沒出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凑上前,鄙视豁牙。豁牙非常生气,张开严重漏风的瘪嘴开骂:“老陈,我操你老婆骚b。”
老陈听了不仅沒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老李,如果你有那份闲心,尽管操去,反正老子已经三十年不用了,闲置在那也是浪费。”
老李顿时气笑了,“老陈,你t从年轻时候起就风流成性,沒想到你却让自己老婆那块地荒芜几十年,难怪你老婆那些年看男人的眼光,就象猫盯着鱼,泛绿光。早知道我就替你责任承包了,哈哈……”
老陈仍然沒生气,摆摆手,“今天不讲那些沒用的。”然后又神秘兮兮地凑到老李耳边,小声问:“我问你,是不是真想玩玩,”
“玩什么,”老李一时沒听明白。
“操,当然是玩女人了。敢不敢,”老陈怂恿。老李一拍干瘪的胸脯,“操,老子活了七十多年了,有什么不敢的。”尔后又贼头贼脑地问:“老陈,你有门路,你别说去公园找那些女人玩,光天化日,沒遮沒拦的,我可丢不起人。”
“丢,老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告诉你,我家的老房子租给几个外地女人,她们都是干皮肉生意的,年纪都不大,比刚才那个老冬瓜嫩多了,一摸一把水。”老陈一脸得意,老李的口水又流出來了。
“老陈,那岂不是天天美死你。”
“那还用说。每次她们都给我打折。”
“丢,房东操房客b还要付钱,”
“麻逼,房客不是人,是人不还得吃饭,”老陈再次鄙视老李。老李低头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他再抬头,“老陈,咱老哥俩认识少说也有五六十了吧,帮个忙,让她们给我也打折呗,”
“行,谁让咱俩熟呢。给你八折吧。”
“谢你了。八折是多少。”
“三十五。”
“这……是不是还有点贵,”
“贵毛线,咱两人玩一个,一人才十七块五。”
“这玩法也行,”老李大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