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这个繁华的现代都市,原本有黑社会势力近百,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被孟凡铲掉数十,剩余残留势力也销声匿迹,淡出了普通人群的视线。
孟凡,俨然成为了这座城市的守护神。
走在大街上,孟凡与一个普通市民别无二致,丝毫看不出与其他人有何不同,但是,在暗处,孟凡却是一个令恶徒们丧胆的冷血杀手,铁面无情,笑对屠戮,在淋漓的鲜血中为恶徒们高唱墓歌。
一切都很顺利,那些凶狠的歹徒们在孟凡面前,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甚至连装备精良的警察也束手无策。
可是,太顺利反而让孟凡有些不安,孟凡隐隐觉得,在平静的背后,一股暗流正在涌动……
第二天下午三点,淫雨霏霏,广州机场。
“妈的,真不爽,老二,给老子撑伞!”一个头发暗黄、皮肤健康油黑、打扮时髦的中年男子迈着八字步,从机场内慢慢悠悠的踱了出来。
他左手夹着一只雪茄,右手夹着一只雪茄,嘴里还叼着两支超大的雪茄,站在机场门口,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一脸不满,口中不断骂骂咧咧的说:“妈的,什么jb烂天气,真他妈倒霉,怎么赶上这么个鬼天气?老二,妈的,老二,老子让你撑伞,你听到没?”
他身后跟着三个‘苦瓜脸’青年,服装异常统一,全是普通高中的校服。其中一人摊开双手,哭丧着脸,无奈的说:“陈队,这次出来匆忙,没带伞啊!”
“老子跟你们说什么来着?”被称为陈队的中年男子回过身,板着脸环视三人,一本正经的说,“为了应付突发情况,一定要做万全的准备,你们不听我的,现在怎么样?啊——?你们想让老子挨浇?还有,你们这帮龟儿子,老子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老子叫陈邦德,邦德,邦德,什么陈队,陈队是什么东西啊?这么俗气的名字和我相配吗?”
三个青年人好像听惯了陈队的训斥,看不出有何不妥,只是显得十分无奈。
“走吧!”陈队扯下外套,胡乱的套在头上,边向外走边不耐烦的自言自语说,“希望那个老头把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陈队,这回我不想和老四在一个房间住了,他总隐形偷我东西。”
“陈队,你别听老三的啊,不就是偷看他的限量版写真杂志吗?用的着这么记仇?”
“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作为二师兄,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你,不就是几本杂志吗?你穿墙偷看那谁洗澡,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是吧,陈队。”
“陈你奶奶的头啊,我叫陈邦德,邦德!”
……
半个小时以后,广州市警察厅。
“什么?”陈队眼睛瞪的浑圆,盯紧了对面的厅长,“老子昨天在电话里让你准备什么来着?我的总统套房、葡萄酒、小妞、法拉利呢?啊?当我陈邦德的话是放屁吗?”
警察厅长愣了半天,重重的拍了拍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