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的医生早被冷意风支开,躺在病床上闭眼假寐,等待‘兔子’自己撞上来。
“叩叩”两声,有礼谦虚的敲门方式。
冷意风勾勾嘴角,无声一笑,道:“进来!”
傅炽霁开门入内,眼角扫过躺在床上的冷意风,低声道:“我帮你擦药!”
靠近,坐到床沿,打开药瓶倒出药,仔细地揉擦着,眼光专注而平静却始终没有正眼地看冷意风一眼。
始终扭着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冷意风挑挑眉,心忖:难道还是生气刚刚自己的逗弄?
“老师!”
“嗯?”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应声,傅炽霁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你在生气吗?”
“没有。”又一声平静的回答,手继续倒药继续擦药,注意力始终没有移开过他的背部。
再次挑挑眉,冷意风总算意识到傅炽霁的反常,像是故意忽视他的存在。正确地来说,傅老师只关注他的伤势,并不是他的人,感觉像医生对待病人。自己是他的责任,因为伤势是他造成的。除此外,再无别的关系。
突然的转变令冷意风微蹙起眉头,再次试探地唤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