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子假冒菩萨之名,贪墨为师宝贝,可惜菩萨不出,本院主也没有办法证明那些宝贝属于我,这该如何是好!”金池长老长叹一声,愤愤不平道。
为了谋夺宝贝,陆离他们已经从高僧变成贼子了。
广智眼球一动,说道:“如果想证明锡杖,云履是菩萨奖励与院主,宝贝自然要完璧归赵。”
“菩萨?”金池长老有点迟疑:“菩萨需要普度众生,或许没有时间理睬这些小事吧!”
他更担心菩萨只松了一件袈裟,至于锡杖、云履,全都送给了大唐高僧,其他宝贝跟他没有关系。
广智知道金池长老担心什么,眼神中涌出一道凶光,沉声道:“既然菩萨不方便出手,咱们就只能用自己的实力夺回属于院主的宝贝了!”
顿了顿,发现金池长老没有太大反应之后,他才继续说道:“弟子观之,大唐贼子不过三人而已。我禅院有弟子数十人,直接找他们寻回宝贝,谅他们也不敢不给!”
金池长老多少有些意动,他们几十个和尚,连三个和尚都收拾不了?不过他还是拒绝了。
“不妥,贼子虽然贪婪,却能够奉菩萨之名赠与我袈裟,说明他与菩萨关系莫逆。倘若我们恃强凌弱,他回去在菩萨面前参我们一着,你我相比会被菩萨所恶。到时候,观音禅院如何才能延续香火!”
金池长老想要宝贝,却不想放弃到手的院主之位。万一观音怪罪下来,他肯定会被弟子们推出去作为挡箭牌。
失了宝贝是小,失了院主之位才是大事。
此言一出,广智也沉默下来。他未尝没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想法,让金池长老恶了大唐高僧,大唐高僧回去之后在观音面前告上一状,观音怪罪下来,金池长老就会倒霉。
只有金池长老离去,他才有可能成为新一届院主。
可惜,金池长老比他想象中清醒,这个念头只能放下。
考虑半响,他才说道:“倘若不想让贼子们在菩萨面前乱说,只有让他再也无法说话了!”
金池长老一惊:“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