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住进了英武侯府给京城的权贵带去了不少话题,尤其是把目标瞄中英武侯想嫁哥儿的人家,更恨不得将顾晨的底都挖出来。
满京城的数过来,有谁在骆晋源这个年纪就能做上侯爷和有实权的从一品大奖的?原来看谁家公子少年年纪轻轻中了秀才举人就觉得年少有为,将来定会前程似锦,可那些人再同骆晋源一对比,顿时被比到地里了。
这时候突然出现的顾晨就不得不让这些人家关注上了。
这也引起了京城其他年华正当的少爷公子们对骆晋源各种羡慕妒忌恨,往常他们是权贵人家常挂在嘴边的别人家的孩子,可现在,那些人大多不说他们了,改说英武侯了,甚至还有那年轻哥儿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不及英武侯。
于是这些人最近就常碰头一起喝闷酒,发泄一下心头的郁闷,以前怎就没发现这些哥儿如此肤浅呢,之前对虎威将军闭口不提一提就拍胸口一脸害怕神情的,难道不是他们吗?就因为相貌复原了,变化就如此大?
“听说了吗?昨日那小公子又进宫了,对了,听说他姓顾,你们说他究竟是何来历,又为何再度被陛下召见?如今可是连几位皇子都不得见龙颜。”户部尚书家的曹公子喝了口酒说。
“这话问得好,现在整个京城,你问问谁不想知道他的来历和底细,现在只知道他是刚来京城就被陛下叫进宫的,刚进京城的时候遇上的郭副统领,你们也知道郭副统领与英武侯的关系,可见他们原先就是认识的,那日前脚刚出皇宫,后脚六皇子就跑去了英武侯府,也许你可以向六皇子打听打听。”安国公家嫡次子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说。
曹公子忙摆手说:“算了吧,曹某人跟六皇子一向没有什么来往,倒是你平时还与六皇子见面说得上些话,再说了,现在急的也不是我们,相信那些皇子和后宫里的主子们才是最着急的,当然,还有那些相中英武侯的人家,哈哈……”
在座的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这些人并非只靠祖荫的纨绔子弟,对骆晋源羡慕有,妒忌也有,但恨谈不上,谁都清楚他虽得陛下看重,但倘若他自己没有本事陛下再委以重任也无用,无论是边关传来的那一场场胜仗还是之前逼宫时英武侯的表现,都只能让他们说一个“服”字,只可惜无论是毁容前还是如今容貌完好无损的英武侯,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想要接近也难。
“哎,看那边不是锦绣纺的管事吗?这么匆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嗤,这还用问,这两天光往英武侯府跑了,之前可是侯府的温总管亲自上锦绣坟请他们的师傅上门裁衣的。”
“啧啧,都说英武侯一向对哥儿不假颜色的,没想到对住进府里的顾公子如此呵护备至,不会这侯府马上要办喜事了吧。”
……
“阿爹,怎又是这姓顾的,现在到哪里都听人说这个什么顾公子,真让人讨厌,不是说以前的英武侯能将人生生吓昏过去的么,哪有可能真的一点痕迹都不留的。”隔壁的一个小哥儿抱怨道。
他对面的爹亲却没有回应,而是在发怔,小哥儿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说:“你说阿爹能拜托那府里的人帮阿爹打探一下,是哪位神医给英武侯治脸脸的吗?”
“阿爹不是给御医看过了都说不能根治吗?现在比起初好了许多,多施些粉哪里看得出,再说现在父亲还敢不理你宠那些贱人?阿爹,咱们现在可不比过去了,腰杆子硬着呢,哼,现在谁敢给我们眼色看!”小哥儿不耐烦地说,后又流露出得意之色。
“可……我这心里问题慌慌的,就怕万一……”
“住嘴!”小哥儿厉声打断,娇好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压低声音道,“咱们不是拿了银子让人去买命了吗?到时那就是个死人,他不说我们不说,这世上还有谁知道!阿爹,现在我们才是真正的卢家后人,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日子,难道阿爹想要回到过去?”
“阿爹,你要记住,咱外嬷是外面来的被外公收留后才成了亲,阿爹不想过好日子我可不想回到那破地方受人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