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难道不是小孩子常用的把戏吗?你都这么大了,难不成还真怕他告状?”南镜有些哭笑不得。
沈明泽垂头丧气道:“你不了解老大,以前佣兵团里有个哥们儿,就说了樊子然一句废物,就被老大直接除名了。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对我也会有芥蒂。”
原来堂哥叫樊子然。
南镜只想说孩子你太单纯了。
要不是玄风对沈明泽有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绝对不可能走到哪儿都把他带到身边。
南镜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道:“你对樊子然的成见很深,不像是单纯的情敌关系啊。”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残废什么的,这种实话说出来未免太打脸了。
沈明泽捶地,愤愤道:“你以为樊子然是什么好鸟?成天摆着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
“算计?”南镜疑惑。
沈明泽已经将南镜拉到了自己的阵营,发挥了话唠本质,道:“樊子然的伤早就能治好,五大世家中,樊家和古家是药剂师世家,他们手中握着无数高级药剂秘方,而且古家能拿出来的药剂,他们樊家绝对也能拿出来。而且樊子然是樊家本家最有天赋的药剂师,樊家怎么可能对他的伤那么淡定?”
南镜和兰蒂斯顿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