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美人没事干叫什么?还叫的有点像是.....
难道这里面进人了?!
宋欣如临大敌,他是干什么吃得,就是给楚檀守门的,结果却还是让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进去了?怎么可能,他一直站在这里守在这里啊,除了玩手机什么都没干啊,他的前面就一条小道啊。
他守住了,还有谁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进来...错觉吧,嗯,那声叫声一定是错觉...
“母妃...”靳简行咬着楚檀的左耳红痣唤着他母妃,“嘘,母妃小点声,被我的父皇你的陛下听见可怎么办呀?”
“还是说,母妃就是故意勾引我,让我父皇看见的?”
“宠妃勾引皇子,可真的是蒗到家了!”
楚檀:“!”
靳简行也和他说过一样的话,他说的是“母妃勾引长子,你可真的是罪该万死”!
是靳简行吗?是他吗?
这么想着,楚檀就不躲了,打算迎着那个男人的作吻上他的唇,可是男人却像是他胸口的上瘾了一般,又不给他机会了,隔着上装的红色布兜不断地拉扯着。
“那你呢?岂不是罪该万死?”楚檀用一样的话语回了过去,尤其是着重了罪该万死这四个字。
男人却并没有所,似乎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反而还俯在他的耳边呢语道:“能死在母妃上,罪该万死也心甘情愿!”
说着,便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楚檀没有躲。
顺着男人吻过来的作,直接上了那唇。
一瞬间,红纱遮蔽下的眉目微颤!
是靳简行,就是靳简行,那个男人就是靳简行!
楚檀不会认错,这张唇...这张唇...清醒的状态下楚檀只要碰上就会认得出来,那就是靳简行的唇瓣,唇形温度气息...乃至味道...
都是他的,都是靳简行的唇。
下一刻,楚檀一口就咬了上去。
让他耍他、让他玩他,他知不知道上回排练厅一宜之后,自己憋闷了多少天,又难耐了多久。
楚檀患有口欲症,可他从来没有放任自流过,从来没有屈服过一次欲望,一次都没有!
哪怕是短暂的放松都从来没有过!
戴着帽子伪装自己,躲避着人们的视线,一切集体活能不参加就不去参加,平时冷艳淡漠,甚至连说话都很少去碰其他人等的视线,皆是因为他患有口欲症。
唯一的一次放纵,就是在排练厅的那一次,不可控的吮上了镜子里的自己...却被一个登堂入室的男人所见,更是恶劣的玩他戏他,也勾着他口欲症彻底爆发。
就连后来依靠靳简行的唇瓣,楚檀都会回忆起那天来,每每见到那个男人给他戴上的小铃铛都难以自持....
结果没想到那个男人还就是靳简行,就是他的口欲症对象,就是这个臭直男校草!
甚至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老和他提那个男人,故意激他,故意说小铃铛,故意以此为由头的惩罚他,结果实际上一切都是靳简行自、导、自、演!
楚檀气的又咬了一口。
臭直男靳简行也不躲,甚至感受到楚檀在咬他的时候,还故意的将唇瓣递了上去,就让他咬,就给他吃。
他知道楚檀对他的唇瓣上瘾,甚至对他带着血的觜唇最为上瘾,可奈何楚檀性子冷、性格淡,从未和他说过,或许是觉得不合适,又或许觉得咬破唇瓣过于过分。
所以一次都没有和他提过。
但昨夜还是被靳简行感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