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铃铛是自己系上去的,亲手月兑去他的衣服,亲手系上去的,而现在响起说明楚檀并没有…摘掉?
甚至,还就这么挂着...等着他回来?
靳简行瞠目结舌的望着,且望着眼下的楚檀、坐在他椅子上抓住他卫衣下摆的楚檀,就这么抓着他站了起来,腰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拨着靳简行的理智,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楚檀朝着他走来……
楚檀好难受,他好难受。
口欲症的肆.虐下,他已经不仅仅是唇瓣在骚.痒了,连着他的整个裆子都在痒。
空虚、空落落的、什么都感觉落不到实处。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充满,从唇上开始到嘴里,到褐体里,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可以承载的地方…
就吻着那朵玫瑰,哈住口允住不依不饶的停留了好久,那场景更是从楚檀离开T台以后,就不断的在楚檀的眼前轮番上演。
他慌不择路的跑向后台,推开排练室的大门,感受着自己口欲症越发的严重。
他不想靠任何人,从来都不想。
可是他没有舒缓的地方、没有排解的渠道,唯有那个从初见就难以忘怀的唇不断地出现在他模糊的眼前,甚至最后都氤上了镜子。
那一刻,他仿佛从围着他的面面镜子里看见了靳简行。
他闭着眼睛走过去,到闭着眼睛感受唇部的冰凉,以及头顶沙幔的覆盖,直到亮后的炽热拥抱将他从欲.海的浪涛中唤醒。
楚檀是想挣扎的,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也打算挣扎的,也不知道是挣扎着不想要沦落成欲望的奴隶,还是挣扎着祷后那陌生的男人。
直到男人的唇瓣哈口允上自己左耳上的红痣,那唇瓣的形状、唇瓣的温度、厚度楚檀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莫名的就生出了几分熟悉感。
不自觉的,那准备挣扎的手脚就慢了下来,也任由那男子把他钳住,渐渐地去月兑他的衣服。
古装白衣穿起来很繁琐,月兑起来也是,每一条绑带被拉开,楚檀都要不经意的抖一下,每一颗扣子揉蔫在男人的掌中,那连着的炽热如火一般,仿佛把楚檀也一并点着了。
唇瓣还在敏感,唇舌都在颤抖,嘴更是从仰头开始就没有合住过,呼吸仿佛都是通过嘴在进行着。
自己的得上还留着靳简行那天晚上发烧沉睡而留下的痕迹。
而祷后的男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的。
甚至楚檀都听见了他略沉的呼吸,夹杂着如愿以偿,又夹杂着愤恨不甘,手上也愈发的用力,甚至当时楚檀都怀疑那借来的白衣恐怕都已经被撕坏了……
因为他尤其“喜欢”楚檀褊上的痕迹。
腰上的指印、脊背的红痕、后脖颈以及侧脖颈上的点点猩红,以及再往下…
每一处都被那人重新掌控,像是刻意要将之前的痕迹抹去一般的,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
磨厉。
到后来甚至都是两只手,一只继续,一只抚上了他的脖颈脸颊,直到一阵冰凉出现。
伴着冰凉的还有几声脆响,如风吹风铃般的响彻在楚檀的耳畔,颤抖的初旁…
直到被系上去。
都是阵阵凉意。
本来楚檀就在发烧浑袍炽热,骤然的凉意自然是受不了要颤抖的,甚至抖得越来越欢,以至于都戴不住,环上那个拉扣的时候都无法能够集中。
还是后来按着他,强.制着才将其扣住。
可是发着烧,怕冷,却又贪恋那凉意。
就如同楚檀肆虐的口欲症一般,越不想越想,越想越欲,越欲越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