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霸凌小o的同学和企图猥.亵他的老师都是疯披A安排的,就是想先让小o身处绝境自己再挺身而出,让小o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看到小o站在门外的那一刻疯披A彻底慌了,脸色瞬间惨白,瞳孔也惊惧的放大。
不过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拿出一套堪称完美的说辞和小o解释,他相信以小o的温柔善良一定会原谅他,毕竟他们是上天注定的爱人,生死都要在一起。
小o却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指尖触到一层冷汗,他笑了笑:“宋先生,您慌什么呢?”
“毕竟那个被欺骗被戏弄被耍的团团转的可怜虫,从头到尾就是我呀。”
小o温柔但不软弱,相爱时他从不畏惧两人悬殊的身份地位,被背叛了更不会和卑鄙无耻的烂人藕断丝连。
他分手提得干脆,一小时不到就清算出疯披A在他身上的所有花费,暂时还不上的就打了欠条。
结果出门时疯披A眼神阴鸷的堵在门口,彻底撕碎了虚假的伪装。
“你不能走!你那么喜欢我你怎么可以走!我知道你准备今天和我告白的对不对?”
小o强忍下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半点眼神都不分给他,“宋先生,你真实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疯披A瞬间被他的话激怒,疯了似的攥着人的衣领把小o从二楼拖到一楼客厅,“不许说,你给我闭嘴,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是我救了你,你必须喜欢我!”
小o被他掐住脖子憋的脸颊涨红,呛咳着抓住他的手腕让疯披A放开,疯披A却把他按到一侧墙上,抬手扯下了幕布。
一副巨大的向日葵随着幕布落下一点点显露全貌,窗边的晚霞泼洒进金黄的花叶好像浴火的朝阳,和小o的爱一样自由热烈。
爱他就为他画一副向日葵吧。
这是小o心中最至高无上的浪漫,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完成这副画,甚至清晰的记得描摹每一片枝叶时的心境。
然而当时有多羞怯欣喜,现在就有多可笑恶心。
疯披A同样被这副画震撼到,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抓着小o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画上,语调阴森:“就是这副画对不对,你献给我的礼物,谢谢宝贝,我很喜欢,你可以告白了,说吧。”
小o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疯披A却癫狂的大笑起来,“说错了,没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要好好的说出来知不知道。”
他擒着小o的后颈逼他和自己一起看那幅画,整个人疯狂到目眦尽裂:“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说啊!说你最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小o被拉扯着晃来晃去,呼吸微弱到像是要被一把掐断了。
他拉住疯披A的手吐出一口满是酸水的呕吐物,柔声道:“好了宋哥,我说给你听。”
熟悉的称呼让A发现了转圜的余地,他试探着松开手掌,结果下一秒小o就疯了似的扯下了那副画。
热烈的向日葵被他亲手撕碎按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喜欢你?”
他冷笑一声:“宋先生,你比这张抹布还让人恶心。”
*
这话一出,正常人都知道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再没有挽救的可能,但疯披A他不正常,他把小o关了起来。
不是暂时没收手机和外出的权利,而是用羞辱人的锁链和噤声器把他囚禁在了床上。
他开始没日没夜的拉着小o做。
和以往温柔小心的姿态截然相反,每一次都充满血腥,不是咬破小o的腺体就是被小o用餐刀划破。
但即便这样他依旧乐在其中,毕竟血液交融灵魂碰撞比粗鲁的快.感更让他兴奋,他越发觉得他和小o相配,生来就是一对。
小o再怎么竭力反抗最终的结果都是被轻而易举地镇压,毕竟他和疯披A无论性别、体能、身份还是社会地位都相差太多。
直到有一次被他抓到机会,疯披A突发易感期陷入昏迷,忘记在事后扣回锁链,再睁眼醒来时床上哪还有小o的影子。
他当场气急,无可遏制的愤怒之下砸了手边的所有东西,出门找人时竟还带了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