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纪谦带上副驾驶,开车往高速走去。
纪谦有些茫然地坐在副驾驶,眉间带着浓浓的不解:“乖宝,这是去哪里?”
白洋目视前方,带着一种坚定和欣喜:“哥哥,我带你去看星星。”
车辆一往无前地往前行驶,不曾停歇。
不知行驶了多久,白洋将车停在海岸边。
雷克萨斯全天窗车顶,整块车顶对着夜空的星星,一览无余。
白洋将座椅倒下,用那般璀璨的眼神看着纪谦:“哥哥,今天晚上有天琴座流星雨,我们好像赶上了。”
从一个城市,一路急行到另一个城市。
凌晨四点,夜空倒转降落。
漫天星光,星落如火,星陨如雨。
银河纵横穿流、星斗横竖移动。流星沿着银河闪动,浪花飞溅,露珠零落。
迸星拂霞外,飞烬落阶前。
泛散开来的波纹在闪烁着粼粼波光,坠落的星星在天空尽头舞动。
海潮的声音袭来,抵不过纪谦心底的悸动,滚烫的跳动,如雷震,如海啸,如飓风,几乎让他失去自制能力。
让他呆愣在原地。
无法言语。
白洋解开安全带,跨坐在纪谦身上,用力抱着他:“哥哥,我爱你,我每天都会说爱你。”
我坚定不移地爱着你,不要担心我游离,不要担心我远去。
我就在这里,每天都会说爱你。
炙热又明亮的爱意。
纪谦近乎虔诚地回抱着他,抖着手揽着他,又用力将他箍紧。
他埋在白洋脖颈间,手臂的力度像是要将他嵌入身体里一般。
怎么会能有一个人的血肉能让人如此失去自我又找到自我。
怎么会在凌晨四点的海边听见海底的鲸鱼长鸣不止。
怎么会这个夜里,让他发现他是拥有这样的爱意。
此情千万重。
白洋感受到流入脖颈处的湿润,温热的液体,却把他的心尖烫得颤了又颤。
他们躺在车里,车顶无数星子坠落。
桃花藏情与月,粉面斜偎,身似浮星。
清露不断,清流零乱,难闭重门关。
琼枝滴落风吹散,润润温情江海畔。
红樱桃,樱桃躲,点醉折腰人,潮打三更五夜,不堪盈手。
重门深,曲沼清,濯缨沿沂入,收尽春光暧昧,月半明分。
博其以吻,约其以力,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