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不知多久,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甚至忘记了呼吸,被渡了一口呼吸过来。
“乖宝,呼吸。”
白洋简直快要被逼疯一样。
只是一个吻而已,血液沸腾了般,激起无数热切。
直到外面的声音传来:“洋洋,小谦快要洗完了吗?洗完了我就下面条了。”
......
两人才缓缓分开,纪谦同样气息不稳,放开怀里的人。
低头看去,只见白洋唇色潋滟,这会面若桃花,好像随便嘬一口都会出汁水。纪谦忍不住,又凑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人红润的嘴唇,只觉得香甜可口,
过后又舍不得放开这处柔软,继续含了进去,轻轻吸了吸,酥麻的电流在流窜。
白洋忍不住抬腿,把自己和纪谦勾得更近一点。
房间外的人听见许久没回复,白松柏又问了一声:“洋洋?”
白洋推开纪谦,颊似花团,染红一片,他努力平复呼吸,然后压着声音冲外面喊道:“还没有!”
他喘着气,呼吸沉重又不稳,低头看向那处,忍不住屈膝凑上去,软着声音笑他:“哥哥,你看,治好了。”
“没有坏掉啊。”
纪谦似是想起了这件事,低笑出声,声音带着沙哑和低沉,在耳畔蛊惑地流淌:“乖宝,你想做什么?”
那样的声音,那样的语调。
白洋含着唇瓣,不敢言语,他素了这么多年,年轻的身体怎么禁得起这些?只能哑着声音喊:“哥哥,我难受。”
他看向纪谦,满眼含着水光。
纪谦单手撑在洗漱台上,垂眸看了眼,又抬头在他脸颊边轻柔地亲了亲,温柔又安抚:“乖宝,哥哥帮你。”
这样大清早,纪谦被自己的心上人嘟着嘴索吻,实在有些没控制住,孟浪又放纵了些。
房屋外好像传来轻微的走动声和交谈声,还有搬东西的声音。
白洋本就处于极其敏感紧张的状态,他揽着纪谦的肩膀,靠在宽阔又温暖的胸膛前,仰着头去亲亲纪谦滚动的喉结。
这时候纪谦的喉结会难耐地动一动,略微低沉的呼吸吐露在耳畔。
太性感了,白洋喘着气含住这,抑制着嘴里的喊声。
伴鸣琴,复高吟。
最后近乎哭出声来,满眼水雾泪痕,挂在眼尾。
纪谦凑上去亲亲他的眼睫,稍宽慰他:“乖宝,没事了。”
语气轻柔又低哑。
白洋躺在纪谦怀里,鼻尖都是红色的,软着声音:“哥哥,你这里呢?”
纪谦只是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哥哥缓一缓就好了。”
老丈人和丈母娘就在外面,他可不敢放纵自己,只是缓一缓就好。
白洋淡色的唇上扬,笑了两声,安静地和纪谦相拥。
等了许久,纪谦才平复下去,捡起落了满地的发巾和花枝放在一旁,又拾起拖鞋帮白洋穿上。
白洋弯了弯眼睛,从洗漱台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