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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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话地端坐着,一双眼却紧跟着他,急迫道:“快进来!叔叔。”

贺品安刚在驾驶位上坐定,阮便扑上来咬他,恰好使人感到疼的程度。贺品安情难自禁地摸上他的腰。像摸上一株含羞草。

阮承受不住地倚着他,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

不知怎么,阮竟为这情动的反应羞赧起来。

好像不肯接受只他一人这样投入似的。

他再抬头,有种俏皮的蛮横,他哑着嗓子问贺品安:“叔叔,你硬了没有?”

他打着坏主意,想捉弄贺品安。他还想看贺品安为他红耳朵。

贺品安却盯着他的眼睛。他在贺品安的瞳仁里看到自己,便没有心思看向别处。

他的手被带着,带到了那人的胯间。

他们谁也没说话。阮的手好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了回去。

阮的行李还搁在酒店里。

他被贺品安带回酒店。他腿软,犯起懒来,贺品安就背他。

贺品安一只手兜着他,一只手开房门。

还没进门,阮就开始用嘴唇蹭他的耳廓。

门在身后关上,几乎没有声音。

他把阮放下来,转过身,两人又贴在一起接吻。

阮个儿矮,吻他时,费力地探过身来。男人便趁机将手伸进他的衣摆,听到他低声的颤抖的呻吟,执着地用指腹抚摸着他的脊背。

这样腻了好久,贺品安蓦地将他抱起来,动作太快了,总觉得抱得不很结实,阮赶忙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

无意间被调整了姿势角度,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顶着自己。

顶了一下又一下。

他把那句话还给他,问他:“乖,我硬了没有?”

阮被抱着,在半空里手足无措地为自己脱衣服。

贺品安看着他解纽扣的手,他连指尖都羞成了粉色。

白净的平坦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贺品安的吻落在他小小的乳晕,他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

妄图挣动,却无处可逃。

眼看着那吻变成了吮咬。看男人含进去,吸了半晌,吐出来时,奶头湿漉漉的,硬硬地立着,显出淫靡的样子。

他被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呼唤他,如饥似渴。

“爸爸……爸爸。”

他被贺品安扔在了床上,床垫晃了晃,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

他仰望着贺品安。看男人不紧不慢地摘下腕表,解开皮带。

黑色的衬衣剪裁合宜。阮看到了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想起他给过自己的疼痛。他一面感到性欲勃发,一面感到害怕。

他支起上身,无意识地向后缩。

贺品安捉住他的脚腕,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