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如果做得不好怎么办?”
“……爸爸打。”
“打什么?”
“爸爸打小狗的屁股。”
贺品安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将他逐渐引向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贺品安拍了拍坐垫,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过来。”
阮便凑上前,按照贺品安的指示,将下巴搁在了坐垫上。
“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只要不看贺品安的脸,不看贺品安的眼睛,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他什么都肯做。
阮在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羞耻心使他陷入挣扎,而欲望诱骗他。
贺品安让他摇屁股,他也一概照做。
白花花的屁股肉晃起来,浪似的漂亮。阮的羞怯渐渐不再使他反感,反而成为了一种甘甜的调味剂。
“真他妈骚。”贺品安舔着牙尖,笑起来,他硬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骂脏。
阮感到阴囊被卡环勒住,痛得他腰软。他闭着眼,假装自己沉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贺品安掏出硬胀的阴茎,捧起他的脸,他很快贴了上去,在脸颊碰到那火热的肉棍时,难以抑制地发抖。
湿润的肉头蹭过他的唇缝。他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到喉头干得发痒。
贺品安按住他的肩,止住他的动作。
“眼睛睁开。”
他睁开眼,漆黑的瞳仁,正如那片漆黑的海,海面上洒满星光。
贺品安俯视他,胸中有火焰跳动,看他微张着的淡粉色的嘴唇,贺品安把鸡巴进去,感到自己被柔软与潮湿包裹着。
阮学会了藏起牙齿。他跪在那里,很温驯的样子,口里吞吐着,脑袋晃着,带着身子也前前后后地晃。
贺品安察觉到了阮的吃力。这其中有一半是受CB锁所累。勃起时,从阴茎到阴囊,没有一处不痛。这痛是很难捱的。
阮呼呼着喘息,缩成小小一团。他用手把住男人阴茎的根部,笨拙地套弄,唇舌弄着硕大的肉头,尽量细致耐心地舔吸。兴许是好奇,兴许是觉得好玩,他眨着泛红的眼,悄悄地、轻轻地朝那儿啮了一下。
贺品安熟练地对折皮带,抽他的屁股,力道不重,比起以往挨过的打,可以说很轻,只是在臀尖催促般地点着。
“快一点儿,你这样,要我什么时候射?”
可是,下巴好酸。他难过地想。还有他的性器,简直疼得要命。
贺品安半句也没有夸他,还嫌他做得不好。
这样想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他把那肉棍吐出来,哑着嗓子哽咽道,“您要给我一点时间。”
贺品安闻言,先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问他:“做这事儿,你很委屈?”
“我不委屈。”阮被那鸡巴捅得简直要昏了头,说话时不再忸怩,只有直率,“我喜欢……吃您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