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受伤害,这不能怪她们。
而是要怪伤害她们的人。
比如眼前这个丑陋的王八**土豆精!
江璨紧紧抿着唇,寻思着怎么把裴洪生提溜出去打一顿,但裴洪生竟是先发难的那一个。
裴洪生招了个服务生过来,“快去喊保安!我不认识这两个人,这是酒会的客人吗?”
被接二连三地戳肺管子,他已经愤怒到极致了。
裴洪生很享受被女人追逐争夺的感觉,哪怕是裴夫人,也让他在厌烦恐惧之外,有那么一点自得。
甚至包括对裴与墨。
你就算当了裴家家主,又怎样?
就算权势滔天,横行无忌,又怎样?
还不是得为了你的那个疯子妈,来找我?
还不是得请求我去喜欢你妈,哪怕是装的?
而此时此刻,裴洪生反而更清醒过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可裴与墨没有来。
裴与墨不在。
这个宴会除了江老太爷,江家其他人并不够格,不会有人去邀请一个已经脱离江家的假少爷,更不会有人去邀请一个常年住在疗养院,见不得天日的女人。
保安来的很快。
可还没说要检查身份呢,忽然地,旁边打扮花哨的女人娇滴滴地叫道,“哎呀,我的请柬怎么不见了。”
要不是这一声喊,江璨都看不到她,她一直躲在裴洪生身后,只露出一截鲜红的裙摆。
不是裴二傻他妈。
是个面目甜美,眼睛里藏满了心机的女人。
随着女人这一声喊,不远处一直朝着这边观望的几个女人也过来,个个作贵妇打扮,模样并不陌生。
前不久,她们还是热情邀请裴夫人参加晚宴的朋友,温温和和地邀请裴夫人和她们一起聊天。
现下,却站在裴洪生的情人身后,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我的请柬丢了,要不是宋夫人的丈夫认得我,我都进不来。”
“我的也丢了。”
“真的是丢了吗?怎么可能全被他们捡到…”
“你的意思是,小偷?”
“真下作,有几分姿色就想攀附谁吗?”
事情发展到这里,但凡不是事前有所准备,都不会这么巧。
只庆幸不是裴夫人一个人来。
看完了戏。
捂住裴夫人的耳朵,江璨扯了扯唇角,一字一顿地点评道:“知道什么叫土豆精玩青蛙吗?就是你们,长得丑玩的花,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