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身上还带着空调风未吹散的,室外的夏夜燥热,“笑什么。”
汤诗其好高兴,盘住池烈的腰,“五天搞得像五年没见一样,我们好没出息呀。”
他的胳膊也缠紧了池烈的脖子,“那你怎么出来的?”
池烈气息还没有喘匀,就开始在汤诗其身上疯狂啄吻,“跳墙,打车,再跑进来。”
“我也好想你。”他比汤老师更不吝啬表达,“但我不敢说,我怕你嫌我幼稚、烦,怕你...不想我。”
汤诗其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池烈的声音揉皱了,“我好想你。以后都跟我说吧,是我错了,我们要抓紧一切时间在一起。”
如果坐在办公室看恋人一下午是浪费,那和同学打游戏、宿舍睡觉、唱K吃饭,岂不更是浪费。
还远不如前者更有意义。
池烈终于解开了心里的结,肆意笑着,“我们多久没做了。”
“五天。”汤诗其自觉仰起脖子方便他攻城略地,“今天是第五天。”
池烈:“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汤诗其:“因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