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里真好,我还想来。”
苏玉臣说:“以后常带你来。”
我说:“好。”
接着我起身,坐到他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苏玉臣有些意外,笑着问我:“干嘛呀?”
我说:“干你。”
当然是我不自量力了,虽然我在上面,但还是他干我。
他抱着我插得又深又重,我仗着野外无人,勾着他脖子叫得骚浪又放肆。
苏玉臣忍不住操得更狠,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道:“骚货,叫这么浪,想让人围观吗?”
我被他操得浑身发热,颤抖不止,断断续续地说:“野外..没人...”
周围很静谧,除了膝盖高的,泛着光的草,就是一望无垠的星空和雪白的月亮。
旁边时不时地飞过些鸟,跑过一些小动物,让我有了被窥视的感觉,身体更加敏感。
“老公...好舒服...”我一面叫床,一面强压着羞耻心,扭腰取悦苏玉臣。
他从未见过我这样,赤红着双眼,疯了一样地干我。
“又发骚,干死你。”他哑着嗓子骂我,抱着我,挺着跨狠狠往上顶,要把我的胃顶穿,我被他操得一颠一颠的,尖叫着求饶。
可能是我叫得太浪了,苏玉臣便不说话了,一味地埋头苦干,我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感受他冰凉的汗珠滚落到身上,然后被他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干。
他将我插射了三次,才把我死死按在怀里,猛操冲刺好一阵,直到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拥吻着我射了。
回到营地,草草洗了澡,我累得浑身酸痛,趴在暖烘烘的双人睡袋里就不想动了。
苏玉臣在外面收拾,我努力保持着清醒,想等他回来再温存一会儿,结果因为太累了,还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牵着苏玉臣,正在一条漆黑的,危机四伏的小道上,我一路牵着他往前跑,向着自以为光明的方向。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停下,四处张望。
到处都是迷雾般的灰黑色,什么都看不到。
但我还是觉得诡异,阴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又重新牵着他跑,跑着跑着,我停下了,看向身后。
牵着苏玉臣的那只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截袖子。
我吓得大叫一声,惊醒了。
嗓子又干又渴,我顾不上喝水,手往旁边摸,苏玉臣并不在。
风声呼啸,帐篷里一片漆黑,我不由得有些害怕,低声叫道:“苏苏。”
听不到回音,我悄悄走到门口,掀起帐篷的一角往外面看。
苏玉臣背对着我,站在水边,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手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
他穿着单薄的白色外套,安静地伫立在雾黑的夜色里,低垂着头,仿佛很快就要被吞没似的。
我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并不好。
我默默退回到睡袋里,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玉臣才回来,他轻手轻脚地钻进睡袋,我佯装刚醒,转过身抱住他问道:“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