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会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我自己得先痛快了。
隔着皮肤,抚摸他砰砰跳动的心脏,我继续说道:“你的眼很冷,你的心很硬,如果你是这样的,我不想喜欢你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老婆,我对你,我的心从来都硬不起来,只是看着你,我的心都要软成一汪水了。我只是装作那个样子,是想试试粗暴一点,看你喜不喜欢。”
我便问他:“那你说的话都不用当真?”
他顿了顿,说道:“有些...当然...不用当真。”
哪些可以当真,哪些不能呢?
你冷冷地掐着我的脖子,威胁要活活操死我的话,我能当真吗?
你要真的对我心软,怎么会完全不顾我的哀求,把我干到意识涣散?
温柔体贴的你,冰冷阴鸷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我垂下眼。
这些话我问不出口,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
我摸了摸脖颈的痕迹,他射精的时候咬得太狠,那里直接破皮出血,现在还沙疼沙疼的。
苏玉臣凑过来,趴在我身上,舌头温柔地舔舐那块伤口,手贴着我的皮肤爱抚我。
我问他:“你是疯狗变的吧?我要打狂犬疫苗。”
他闷声道:“老婆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
我被他摸得麻酥酥的,特别舒服,肉棒在他的抚慰之下威风凛凛地立了起来。
眯起眼睛,我对他说:“老婆坐上去吧。”
苏玉臣揉弄我的手渐渐慢了下来,他移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说:“老公昨天那么辛苦,做这个太累了,还是我来吧。”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皱眉说道:“昨天是辛苦,今天又精神了啊,赶紧坐上去。”
苏玉臣勉强冲我笑了一下,磨磨蹭蹭地往我腿上坐,他宽肩长腿,骨架挺拔,肌肉练得也很好,我估摸了一下,体重应该不会很轻。
平时总觉得他这身材性感又迷人,现在他要坐我腿上了,我突然有些害怕。
我压着心慌,努力镇定地说道:“你慢一点坐。”
苏玉臣抬眼看我,突然笑了,他点点头说道:“好,我轻一点。”然后便慢慢把身体的重量往我腿上转移。
他的身材越是高大,我就越是紧张,控制不住想象了一下这样的身躯骑在我的性器上撵来撵去,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看了看那根已经有些蔫吧的阳物,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它似乎已经变萎了一点。
腿上的负担越来越大,他还没全坐上去,我的腿已经要被压断了,更别说他的骨头又大又硬,硌得我生疼,险些流下眼泪。
“别...”我忍着泪意,挥手阻止他道:“别坐了,你躺下吧,我在上面。”
他立刻从善如流地从我身上下来,大大方方地脱了内裤,亮着挺直的大肉棒,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他的,再看了看我的,我又萎了一点。
对着他那根大鸡巴,我怕是有点不行。
苏玉臣坐直身子,柔顺的长发低垂下来,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像个体贴的女友一样委屈又温柔地说道:“老公,没事儿,这都是正常的,我不会介意的。”
我的脸顿时火烧了一样的烫,恼羞成怒之下,我把他按在床上就想强上。
苏玉臣便温顺地躺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怎么也威风不起来,我既恨他不配合,又恨自己不争气,气得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