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志丹皱了皱眉道,“我们这是知己之交,并不象别人那样是酒肉朋友……”
“这我自然知道,”唐睿明忽然想起罗芸的话,忙拿来劝他道,“但我听人说,人与人的交情最重要的还是交心,若是双方的心是诚的,就算远隔千里,也能成为知己,所以我们只要相互之间肝胆相照,又何必在乎那个称呼呢?”
“唐小子的话说得很好啊,”老爷子轻轻地拍了拍手,然后望着凌志丹笑道,“丹儿,你的学问是好的,人也实诚,但是心还有些着相啊!”
“爷爷教训得是。”凌志丹忙肃声道。
“既然你的见解低了一筹,今天就由你奉茶吧!”老爷子对他笑道。
“好,”凌志丹很爽快地笑道,“这原也是我该做的事,不知爷爷今天想喝点什么茶呢?”
“今天喝茶的时间长着呢,”老爷子笑道,“最适合喝陈年普洱,你就弄这个吧!”
“嗯,那我就拿爷爷的二十年了,”凌志丹笑嘻嘻地说道,“难得今天有这个好机会,我们也顺便跟着享享口福。”
“今天不喝二十年陈,”老爷子摇头笑道,“你把我藏的那个瓷瓮打开,咱们今天先敲一个饼子尝尝那个味道。”
“啊?”凌志丹吃惊道,“爷爷,您怎么想到要喝那个?这茶在您手里都藏了三十多年了,您不是说……”
“唉,以前也是我想不开,”老爷子叹了口气道,“若是我前几天真的撒手西归了,那茶你们只怕就拿来给我陪葬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所以倒不如趁着这时候脑子还清醒,享享口福算了,再说在手里放了这么多年,我也着实想想尝尝那个味儿。”
“那好吧。”凌志丹迟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