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费三行没动静。
导演不喊停,就得继续演。
邵飞的脸色在艰难地挣扎后,彻底失控。日夜想着的人如今唾手可得,这个诱惑对半截身入土的人来说尚且难以拒绝,更别说才刚成年几个月的毛头小子了。
邵飞屈从于欲望。
邵飞脱衣服的镜头有两至三个,机位是对准他来取像的,我睁眼看看场景并无妨碍。
我成功把自己劝服之后睁开眼,眼前的画面逼地我从艺十年第一次爆粗口:“shit!!停!不准再拍!”
我以雷霆之势掀起身上的被子盖到柏潜脱地连阴毛都暴露在镜头之下的身体上,这尺度吓得我咋舌。
第27章 -我带领他,越过古垦无人侵入的区域,停在最后一扇门外。
拍摄因为我的不配合无法继续。费三行看了我和柏潜一眼,让摄像老师关了机位,然后把空间留给了我和柏潜。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我和柏潜,我甚至不敢看柏潜被子下面的身体。
我入圈时就砸出了水花,背靠飞颂,所以云拂给我谈资源时很有话语权。拍戏什么尺度,完全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我不是没拍过脱戏,只是我曾经的那些为艺术献身摆到柏潜面前都不够看。
我刚才睁眼时,机位刚巧就落在柏潜的下体。
这是拍什么?黄片吗?
我想到刚才的镜头就如鲠在喉,和柏潜说话时不由自主小声了些:“签合同时……是这样谈的吗?”
柏潜的回话也很轻,好像害怕第三个人听见似的:“嗯。”
听到这话,我脸上犹如带上了痛苦面具。我根本不敢去深想,柏潜是以什么心境签的这份合同。可意识到我现在小心谨慎的态度更容易刺伤他的自尊心,我努力让自己假装成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的样子,心底忍住酸涩的难过,告诉他:“圈子里拍这种镜头可以做一些措施。”
“比如,袜子、胶带,还有肉色的丁字裤……”
柏潜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哪用那么麻烦。我以前做模特的时候,经常会给私处修毛。”
他的笑,笑得我心口疼。他怎么笑得出来?
“上镜不会不好看。”柏潜一句话,又在我心口开了枪。
我连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是这个意思。”柏潜突然转身,掀了盖住自己的被子,他大步朝我跨过来,大方的朝我露出他全部的肉体。他以自嘲的口吻向我解释道:“第一次见面时,树老师以为我是凭香水糊弄来的角色,可其实不是,那天我只是刚好喷了那个味儿的香水。但为了坐实你的猜想,我才是故意喷了一段时间的桐花香。”
我的视线不敢乱看,耳边又似一阵飓风呼啸,我完全不懂柏潜的做法,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柏潜又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以及嘴角一丝薄凉的讥笑。
“我存心骗你,你被表象迷惑多正常。如果树老师今天不睁开眼,我试镜的内幕,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第三个知道。”
柏潜又朝我靠近了一些,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游移,且有逐渐往下摸的趋势。我怒瞪他,挣扎着要他松手,他却诱哄着把我的手穿过他底下整齐的毛发,握住那根低垂的东西。
我惊得身子往后跌,柏潜眼疾手快摁住我的腰,我们一起贴到了墙角。
手下的触感渐渐滚烫,与柏潜此刻高山落雪的眼底形成强烈反差。他耐心地与我十指相扣,取悦着抵在我裤腰的性器。
为男人自渎?我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当下就被柏潜逼得眼角通红。
我想我的模样足够狼狈了,可柏潜铁石心肠不肯放过我。他像戏中邵飞对姜瑜那样,死命贴着我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压得我背疼。我不敢去看的地方,此刻却在手心里感受了它的变化。
我害怕得颤着嘴唇向柏潜求饶:“不要这样,放开我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柏潜抵着牙尖朝我笑了笑,然后用下巴抵住我的额头轻声道:“我试镜那天……”
他这几个字出口,我蓦地老实得让他作为了。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他试镜的情况,到底有什么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