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似乎也良心发现,不忍再继续欺负他,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一下下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宝宝乖,不哭了,是老公不好,不哭了。”
叶雪理侧过身体,把脸埋他胸前,刚才折腾的翻天地覆,再醉的酒也早就醒了,只是醉酒时的荒唐记忆也跟着一起复苏。
他现在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最受不了的还是心理上的羞耻感,把脸埋在鹤爵胸前,难堪的小声呻-吟:“好丢人……”
鹤爵知道他在说什么,笑着抚摸他的头发:“现在觉得丢人了,还让不让我帮你去找你的鹤爵了。”
“别说了,别说了。”叶雪理羞的不行,张嘴咬在他胸口上,气哼哼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鹤爵用毯子把他裹起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蹭着他汗湿的额头:“累坏了吧,抱你去洗澡,嗯?”
叶雪理眨眨眼睛,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感,委屈的看着他:“好疼啊。”
鹤爵叹气,在他嘟着的唇瓣上亲亲:“疼怪谁,非要招我。”
叶雪理知道自己不占理,还是故意撒娇:“那我喝醉了嘛。”
鹤爵浅笑:“喝醉了就该老老实实睡觉,故意折腾那么半天才肯老实,还说不是找操。”
叶雪理满脸通红,气得不想理他。
知道小家伙脸皮薄,再逗下去真要恼羞成怒了,鹤爵不再多说,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人双双都睡过了头,吴妈也体贴的没有来打扰他们,日上三竿醒来,叶雪理头都睡得生疼,还没睁眼就伸手乱抓。
“鹤爵,鹤爵,我头疼,嗓子也好疼……”
鹤爵硬是被他抓着头发给薅醒的,意识还没清醒,嘴唇就先找到他的额头亲亲,柔声哄道:“老公去给你倒水,乖。”
叶雪理这才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滚到旁边,难受的蜷着身子:“那你快点,我好疼啊。”
鹤爵叹气,先倒了温水喂他喝下半杯,又给吴妈打内线电话让她做点管宿醉的醒酒饮送上来。
叶雪理喝完水,嗓子略微好受了一些,伸手抱住鹤爵的腰:“好难受,喝酒原来这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喝了,你也不要喝了。”
鹤爵用手指抚着他蹙在一起的眉头:“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以后还跟不跟程默一起胡闹了。”
叶雪理仰着脸看他:“那我不跟他一起喝酒就是了。”
鹤爵捏住他的下巴:“只是不喝酒吗?”
叶雪理睁着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好像在跟他说“不然呢?”
鹤爵拿他没辙,又不能真的限制他跟程默的往来,不然心思敏感的小家伙非得给他套上自己限制他交友的帽子不可。
最后也只得妥协:“你现在涉世未深,对外面的世界没有足够的了解,即使程默是你很信任的朋友,他所带给你的也并不一定就全部是适合你的,或是对你好的,接受任何事物前都要学会自己分辨,懂吗?”
叶雪理像是听进去了他说的这些话,认真思考半晌,又无端想到昨天在程默家里看得那个片子,不由红了脸,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鹤爵看着他的反应,轻眯一下眼睛:“你们昨天除了喝酒,是不是还干别的坏事了。”
叶雪理愣愣,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看出来端倪,这个男人火眼金睛吗!
吓得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要从他怀里出去。
鹤爵轻而易举按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的捏捏:“老实点。”
叶雪理求饶:“没有,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你别冤枉我。”
“没干那你跑什么。”
叶雪理心虚的不行,侧过脸讨好的在他手腕上蹭蹭:“我不跑,你捏疼我了。”
他这个模样像极了在主人跟前卖乖的小猫,鹤爵忍耐着,手掌移到他裸着的肩胛骨上,那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色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