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课桌上悠悠醒来,永祺在我身边轻轻喊:“瞳瞳,瞳瞳……”声音里无限惊惶失措。
我煽动睫毛,把目光移到他处,永祺仿佛受惊的兔子一样,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我随时会头一歪,呜乎哀哉去也。
哼,这家伙也知道没了我会多糟糕――等于没了保姆、洗衣机、洗碗机……
“考试到了,我实在没有功夫应付你。你就让我喘息几天好不好?”我故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好,好。”永祺连连点头。
我心里暗笑,原来哀兵策略有效。
“那你可不可以自己打饭?”看见永祺开始警觉,我连忙补充一句:“当然,只是考试这段时间。”等下个学期,我一定逃之夭夭,另寻室友。
“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自己洗衣服?”反正你是白马王子,自己不吸也有人帮你洗。
永祺点头:“可以。”
“那洗碗……”
“可以。”
“你的皮鞋……”
“我自己擦。”
“你的被子。”
“我自己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