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接起了电话,“许记者,好久不见。”
“不说客套话了啊,最近忙死了。我寻思着有个事儿你能不能帮忙,”许一琳风风火火地说道。
唐易笑道,“你一个大记者,还用我帮忙,”心里却说,你还有个厅长老爸呢。
“是这样,金石溪金先生认识吧,”许一琳连珠炮一般说道:“下周末,他要办一个画展,其中有唐代李思训的一幅名画,据说是合二为一的,原先分作两处。”
“这事儿我太只知道了。”唐易心说,另一半还是我搞來的呢。不过他沒和许一琳说。许一琳是个记者,要是把金石溪花了一个亿从自己手里买画的事儿说出去,沒准儿就是件麻烦事儿。
“我认识金先生,也知道这件事儿,需要帮什么忙你说吧。”唐易说道。
“太好了。”许一琳很兴奋,“是这样,我本來想在画展开始之前专访一下金先生,但是联系了他的助理,说是不接受媒体采访,你看能不能说说话,”
唐易一听,这个忙可不好帮。既然金先生表示了不想接受媒体采访,自己再去劝说,恐怕有点儿过了。
见唐易似乎在犹豫,许一琳笑道:“我那把明代的宝刀不还是在你手里吗,你要是帮了这个忙,那把刀就送给你了。”
“你本來也说送给我啊。”唐易虽然当时说不要,但是许一琳的确说过这话,不然他也不会贸然钻个洞。
“你当时不是推辞吗,还觉得不好意思,帮了这个忙,你就好意思了。”许一琳接着说道。
唐易摇摇头,只得暂时答应了,“好吧。我给你说实话,那把刀我不小心弄了一个洞出來,还想修补好了再给你呢。”
“好啊,你居然一直不说。行了,这东西是你的了。不用和我汇报了。”许一琳笑了起來。
“我帮忙也不一定帮成啊,你别这么着急说我就是我的了。”唐易连忙说道。
“只要你帮了,成不成的就这样吧,挂了啊,等你好消息。”说罢,许一琳立刻挂了电话。
唐易苦笑一声,从床上爬起來,又找出了那把绣春刀,一边看一边心想,这把刀真得抓紧修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