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夏嬷嬷审问那丫头的时候，还是把李致宁的小厮叫过去了。

郑氏三人那边也听到了消息。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想被当成了幕后主使，那三人倒是老老实实地。

那丫头果然松口了，说是郑氏指使的。

听了这消息的宋予涵也只是点头。

不管最后审问出来的结果是郑氏还是柳氏，或者是孙氏也无所谓，都与她没有关系。

宋予涵想把结果告诉李致宁，可李致宁却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郑氏三人来请安的时候，都是低眉顺眼的，可宋予涵并不打算放过。

“今天你们都没事儿吧？”宋予涵淡淡地问道。

孙氏眼珠子一转：“世子妃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妾就是了。”

郑氏的身子却是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柳氏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却又很快地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