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和苗生也没有什么仇恨，这逃走就逃走了，老妪并未让小婉去追。

苗生带来的一行人，基本上都已经被苏瑾和小婉灭了神魂。

所以就剩下墨倾城和汪源与三人面对面。

之间有十米距离。

老妪脸上的笑容渐渐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

笑容不变，就是和刚才的笑容有些不同。

刚才的笑容虽然看起来非常亲近，可实际上若是冷漠万分，这会儿展现出来的笑容则是有所不同，没有一点冷漠，之前眼底深处的冷漠像是被融化了一般。

她看着墨倾城的眼神很柔和。

墨倾城自然是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很疑问。

这个老妪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像是认识自己？？？

“晨晨。”

当老妪喊出晨晨两个字时，墨倾城整个人都是狠狠一怔，像是失去思考的能力一样，整个人都愣住了。

晨晨是他的小名。

而这个小名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可是他最亲近的几个人，已经去世了。

这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小名叫做晨晨。

老妪眉眼和善，“晨晨，我是你周奶奶。”

墨倾城闻言，从那怔愣当中回神来，又瞪大眼睛。

“周奶奶？？？”

“对，我就是你周奶奶啊！孩子，难道你忘记了奶奶吗？”

墨倾城没有亲奶奶。

但是他记得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