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那是有理没理也要占个上风的人,十分不好相与。正因为如此,尽管那个七公主长的不丑,家世也没得挑,却迟迟没有人去提亲。自己要是娶她,那不是平白找罪受么!
说白了,东海龙王就是想让龙太子取妻生子,好确立十七太子的继承人之名,他给他找一个太子妃不就成了。虽然他本也没打算这么早立妃,一想到可能要娶那个刁蛮公主,还不如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
每年的花魁将会选出东海内最美,才艺最高的女子,这个分量够了吧,比起那素有刁蛮之名的公主不知好了多少倍,带到东海龙王跟前,他也是没话说的。
本来,每年的花魁跟斗魁是没有关联的,今年却多了一个新规矩,得花魁的女子要陪斗魁七天,这七天,做什么都可以,却是有了成全之意。没有大问题,这两人极有可能成为眷属。第一美人,配第一强者,也算是相得益彰,天作之合。
蜃楼之境的主子与三公主过从甚密,极有可能成为他的姐夫,他向他提出这个建议,对方自是没有意义,每年都这么选,换个花样也不错,再说了,还能卖个人情。
而龙太子的打算便是,若是花魁合他的心意,他便夺了这个斗魁,争取与美人七天的亲密接触,凭借自己的长相身世,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女人。若是花魁不合他的心意,这些个妖怪,爱谁谁去争,他只管掉头就走。如今的千凰,那长相自是没得说了,三姐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这女人,长的却比三姐还要美,一手琵琶,更是堪比仙乐,无端让他心动。家世就算差点儿也没关系,龙宫够高门槛,不需要再仰仗旁人。
斗魁,他要夺,美人,势在必得。
琅邪自然也发现了白泽,却不想与他产生纠纷,这里是妖怪的地盘,也是龙宫的地盘,若他们群起而攻之,自己一双手怎么打得过,何况还带着个小妞儿。此刻,他是一心一意地等千凰下台,再一起离开蜃楼之境。看了千凰的花魁表演,这斗魁他也不想再看了。
看白泽打,还不如自己找个人打呢,自己倒是想在斗魁打两把,可是,自己是离家出走,他的冥王铠和鬼王刀又太具有标志性。若是弄出太大的动静,十有八九会把家里人引来,到时候,自己不就没得玩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儿忍耐力他还是有的。
可是,选魁结束,三公主也走了,那司仪却将千凰带到一个高处的观看台上,经不似要放行,琅邪心里就纳闷了。千凰也很疑惑,而且左右两旁都站了卫兵,似守卫,更似看守,无端让她觉得压抑。
就见有人到场中,将圆台撤了,露出地上的沙石地面,却是为了接下来的斗魁选拔做准备。
这时,司仪开口了,“接下来,便是斗魁选拔,随意上台,不过,对手之间,等级不能相差五级,可以法器叠加等级。按照今年选魁的新规矩,得斗魁者,便能拥有花魁七夜,而今,千凰姑娘如此美丽,希望各位在斗魁选举中发挥实力,争取抱的美人归!”
话语未落,场上便响起一阵狂热的欢呼。
众人因这番话欢喜激动,有两人却因此大为震动,心如惊涛,拍岸不止。
琅邪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这该死的新规矩,是什么时候立出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千凰瞪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眼睛扫视人群,心里却有种强烈的愤慨,隐含失望,一种被人背弃的伤心。琅邪,居然这样坑姑奶奶,姑奶奶为了跟着你,吃了这么多苦,到头来,却是你为了摆脱我,不惜让我被人糟蹋,真是太可恶了。
这时,有人在场内高声喊了一声,“小妞儿!”
千凰猛的抬头,便见人群之中,赫然有个黑衣少年,正是琅邪,千凰瞪着他,眼里恨恨地。
琅邪看她的眼神,便知她是误会了,心里也不好受,居然有种上去跟她解释的冲动。
白泽听着那声音耳熟,回头一看,眼里便闪过一丝恼怒,真是冤家路窄,这死小子和人算计了自己,居然还敢来蜃楼之境招摇过市,就不怕自己寻他的晦气。白泽倒是很想上去和琅邪狠斗一番,顾及者斗魁,还是忍了下来,比起死小子,还是王妃要紧。别丢了斗魁,得不到花魁,就真取了那个刁蛮女,那不是要他的命么,还是回头再教训那个死小子。
琅邪朝千凰道:“小妞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先出来,跟我走,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这番话却是带了恳求之意,作为冥王之子,平素嚣张跋扈,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却是情非得已,无可奈何。
千凰哪里肯听,咬定是他坑了自己,却也不想再站在台上,似个牲口一般,只等着确定买主,再被人带回去任人宰杀。关他什么新规矩,姑奶奶才不要跟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何况,这都是些什么妖怪啊,长的歪瓜裂枣的,恶心死了!怪不得龙三公主不参加了看,就这样坑人的规矩,换她知道了,也不来参加。
谁知,才走了两步,就见头上的花冠白光乍现,头脑传来一阵剧痛,竟疼的她寸步难行。
千凰不走了,手
撑在一旁的护栏上,抬起的脸上,一片虚汗,脸色也略显苍白,眼神却疑惑,这是,怎么了!
这是,司仪开口了,对千凰道:“千姑娘,你得了花魁,便要等着斗魁出来,再跟着斗魁走。你头上的花冠,也不仅仅是个装饰,更是一件法器,如今,受我驱使,念动法诀,便能使人头痛难忍,以防你中途变卦。斗魁出现之后,这法诀便是传给斗魁,也是这个理。直到七日后,你才能彻底恢复自由身,斗魁才会将法诀传你,这时,这件法器也将为你所有。姑娘既然参选花魁,也得了花魁,理应遵循规矩,又为何出尔反尔?”
心中气急,又受了苦,千凰张嘴就骂,“反你个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啥破规矩,我不要去陪什么斗魁,我不当花魁总可以了吧!”
司仪依旧一脸笑容,“不可以,事关我蜃楼之境的名声,就算姑娘想反悔,也是不成的,姑娘还是乖乖在上面呆着吧,免得受头疼之苦。”
千凰恨得牙痒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琅邪在下面,一张脸也阴沉得跟什么似地,心里却有了几分计较。
这时,司仪转向场中,高声宣布,斗魁开始。
在观众席与比试台,本设了一层禁制,此时为了比赛,却在一处开了一道方便之门,决斗之人便从那扇虚空之门进入场中,待人进去,又迅速闭合。
第一位上场的,便是一位大妖怪,少说也有元神顶级的修为,他的对手与他相当。
想怪斗法,不比正道人士,顾及名声,还要手下留情,妖怪们性子野,若是彼此实力相差太多,往往一招便要对方半条命。妖怪们也是极有眼色的额,知道实力悬殊,也不去自讨苦吃,所以,上来的倒大多是实力相当的。
这两只妖怪一开始以人形的姿态斗法,到了后来,都化作兽身,却是一只巨大的章鱼,和一头海马,撕咬在一起。只见场内光华缭绕,溅起的尘土,迷糊了人眼,因着结界的阻隔,倒也没有法力余波殃及观众。
千凰见他们狗咬狗一般,野蛮粗鲁,心里更是愤怒,势要逃了出去。
结果出来了,却是那只章鱼精胜了,却在下一局输给了另一只蚌精,接下来,又有一些妖怪陆续上台,几乎没有人能在场上呆过三场。
这一局结束,却是一只螃蟹精获胜,人头人身,小臂却是两只火色的钳子,夹得吱吱作响。
这只螃蟹精,也到了元神二级的修为,此时得胜,不免得意,朝着场上便是一声吼:“谁要上来,没人上来,我也要上去抱美人了!”
千凰紧眉,就听得一个爽朗好听的声音响起,“本太子想你挑战!”
话音未落,一个白衣男子从虚门中穿过,飞身落入场中。
就见此人,穿白底绣金龙蟒袍,头戴明珠玉冠,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正是龙十七太子白泽。
此时,他双手虚张,一根银樱长枪光华展出,周身光华缭绕,隐隐透出强劲的法力气息,白泽将银樱长枪往身侧一竖,简单的动作,尤显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似察觉到千凰的视线,白泽抬头,四目相对,白泽对她绽开一个笑容,眼神,势在必得。
第百十一章 哪里跑!
千凰敛眉,狠狠瞪了白泽一眼,姑奶奶才不要伺候你!
见此,白泽哑然失笑,暗道,看来,她的王妃不是个木头美人,反倒有意思得紧,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那螃蟹精见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心里就有些恼怒,虽然见着龙太子上台,他先前也是一慌,此刻却已经镇定下来。想他也是东海之地一个小有名气的大妖怪,输给龙太子没什么好丢脸的,重要的不能丢了里子,否则,以后还怎么在东海混。
想到此,螃蟹精将两只大钳子夹得脆响,对白泽吼道:“还打不打!”
龙太子收回目光,朝他一笑,尤显风度翩翩,“当然!”
螃蟹精举着钳子就冲过去了,白泽站在原地,镇静自若。
待螃蟹精还有十步的距离,白泽将长枪一挑,一圈银色的光圈直蹦螃蟹精而去。
就听得螃蟹精一声惨叫,一只大钳子瞬间被挑掉了一半,只剩下一根,再也夹不住东西。
白泽眼中一厉,又连着耍了一个花枪,不断袭来的法力光华让那只螃蟹精应接不暇,一声闷响,蟹精朝后飞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妖怪们的修炼等级含的水分太多,往往同级之间,实力相差甚远,这只蛤蟆精与龙宫的修炼法门,简直是一个天,一个低,此时败落,却是意料之中。
白泽将长枪往前一送,枪尖直指蟹精脑门,冷声笑道:“服不服!”
那蟹精早就被打得灰头土脸,此时,也只有求饶的份儿,一吐嘴里的沙子,忙不迭点头道:“服!”
白泽就是一笑,一收长枪,显得英姿飒爽,环视一周,高声道:“还有谁要上来。”
此话一出,场上便是一静。
蜃楼之境在龙宫管辖的范围之内,大家对这个龙太子,还是知道的,他的
实力也是有目共睹,一时间,妖怪们面面相觑。
不过,过了一会儿,还是有几个妖怪陆续上来,都被白泽给打了下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千凰就在高台上看着,一双秀眉皱得死紧。
直到无人上台,龙太子朗声一笑,对司仪道:“劳烦司仪宣布结果。”
琅邪站在人堆里,此时正想上台,就听得一个清脆的嗓音,响彻广场,“我有话说!”
见众人看她,千凰上前一步,环视众人,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龙太子身上,“我不愿意伺候你,又不能不当这个花魁,唯有挑战你,若我赢了你,你便让人给我解了这个花冠,如何?”
这番话字字铿锵,落地有声,竟与她柔弱的外表相反,充满了锐气。
闻言,白泽先是一愕,随即挑眉一笑,半是打趣,半是无所谓道:“花魁就该弹弹琴跳跳舞,像这种械斗之事,还是交给我们男人比较好,枪剑无眼,若是伤了你,可怎么好?”
千凰冷笑,“你别看不起我,本姑娘比你想象的要能打!”
靠人不如靠己!
白泽正要说点儿什么,就见一人从虚空之门飞入场中,站在离白泽百米之外,琅邪开口道:“我来挑战你!”说罢,又将视线转向千凰,“小妞儿,你放心,我会将你带出去的!”话语竟十分坚定!
千凰哧了一声,事后献殷勤,姑奶奶才不吃你这一套。
白泽看向琅邪,冷笑连连,“正愁没机会教训你,你就送上门来了,看本太子今日怎么教训你!”
琅邪说话也冲,“你当小爷怕了你,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琅邪周身光芒一闪,身上便多了一件暗色铠甲,将他整个人裹得十分严实,只剩一张俊脸和双手露在外头,双手一伸,鬼王刀赫然在手,周身暗红光芒缭绕,隐带黑气。
至此,龙太子一改先前的随意之姿,一紧长枪,眉目微敛,周身也放出一股子杀气。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众人也察觉到两人敌对的气息,隐隐明白,接下来可能是一场异常激烈的角斗。
琅邪首先动手,猛的朝白泽奔去,快到目标,一挥鬼王刀,红色光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袭白泽。
白泽拿枪一挡,那团光球倏然爆裂,被他刺成四股朝周边飞去。
弱化的法力光团打在结界上,暴起一团火焰,燃烧消失,那一片的观众倒吸一口凉气,更加全神贯注地观看比斗。
两人一击,各自退去十步,就见白泽一身白袍稍稍染尘,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此时也垂下几缕,却是被琅邪那一招给打的,虽然没吃大亏,却似落了个下风。
白泽冷眼看着琅邪,舞动长枪,耍了一个花枪,枪剑直指上空,就见一根光丝自枪剑直冲长空。
众人正惊讶间,就见空中猛的砸下一片金色光印,目标正中琅邪!
光印散去,就见琅邪发带一散,黑发披散,握着长刀的手却有血滴下,没入尘土,不太看得出来就是!
而琅邪,尽管受了伤,却没有丝毫犹豫,鬼王刀微微一侧,就见他脚底发出一团蓝紫之光,地上隐隐有九把光做的刀影,琅邪眼睛一凝,那九把光刀迅速合为一把,在他挥出长刀的时候,向白泽横扫而去。
白泽不慌不忙,将长枪往身侧一插,在那把刀砍向自己之前,自他的周身开始发出一团白光,就见一道水流迎向长刀,与长刀相遇,迅速结成冰块,竟将长刀冻住了!
长刀的虚影在里面挣扎,隐隐有融化坚冰之势。
白泽却不以为意,分出另两股水流直朝琅邪而去。
琅邪飞身而起,鬼王刀往下一劈,水流被他拦腰砍断,落在地上化为了一团浑水,没被砍中的,就在他周围结成一条条冰柱。
不一会儿,琅邪底下所在的一块空地,几乎成了冰的天地,那一根根尖利的冰柱,锐利得能刺破血肉!
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众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喘,千凰在上头看着,亦是目不转睛,尤其是,看这势头,似乎对琅邪不利,千凰心里便是一紧。
倒不是她心疼琅邪,而是两人之中,显然是琅邪获胜对她比较有利。若是白泽获胜,一定会利用这个花冠在那该死的七天中让自己吃尽苦头,看他那色迷迷的样子,指不定会将自己拆吃入腹。琅邪就不一样了,他这种人,除了好斗,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感兴趣,反而会因着几分大侠情节放了自己。再说了,自己夺魁,本就是要跟着他的,他赢了对谁都好!
问题是,琅邪可能会输啊,他落在冰上的血迹,她不是没有看见。
这时,就见琅邪的防御出现一个漏洞,一股水柱朝他背后袭去。
眼见那股水柱结冰,就要刺中他的脊背,千凰心念一动,空中蓦然劈下一道雷电,竟生生将那股冰柱劈碎了,哗地一声,碎冰纷纷落在地上。
千凰如今已到元神第四,驱使雷电,往往一念之间,速度奇快,威力也不小。
见此,众人哗然,纷纷看
向千凰。
琅邪和白泽也抬头看着千凰,眼带诧异。
千凰不等他们反应,手掌一抬,掌中倏然爆出一道强光,光芒四散,竟化作无数把光剑悬于空中。
“去!”只听得千凰一声清喝,光剑纷纷射向观众台,有好几把便是专门针对那个司仪,省得他分心念咒,来折腾自己。
这却是千凰驱使了万剑幻阵,八卦镜本就是等级最高的法宝,以她纯正的神灵诀灵气,以及元神第四的修为,驱使的威力,比起当初应对沐萍儿,不知强悍了多少倍,若是聚集全部法力,只怕会及得上元神顶级的一击。
果然,那司仪本就在结界之外,此时也不能借结界的庇护,顾及性命,唯有四处躲闪,倒也一时没顾得上千凰。
数不清的光剑迎面射来,竟将结界射出了裂缝,众人见结界可能会破,一阵惊慌,妖怪们乱作一团,争先恐后地奔走,却又因为太急,摔成一团,反而谁都走不成。
千凰却没有闲着,右手一伸,竟拿出了青冥箭,趁着结界被万剑幻阵动摇,拉出光箭,对着观月台顶端的虚空,就是一箭。
这一箭,用了她十成法力。
千凰的心思却是,琅邪也未必会赢,靠人不如靠己,她先逃了这里再说。
长箭遇结界,发出一声爆破之声,光箭消隐,竟在结界上轰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见此,白泽大为震惊,原本以为这个花魁顶多姿色过人,才艺超群,法力未必见高,如今看来,这本事,竟也与自己差不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光箭,以及这法力气息,像极了那日暗算自己的小人!
见琅邪还在原地发呆,千凰就是一声冷喝,“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跑!”说罢,化作一团白光,顶空的结界破口,飞盾而出!
琅邪回神,不再恋战,也化成一道幽蓝光芒,紧追千凰而去!
白泽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哪里跑!”一收长枪,化作一团银光,紧追其后。
三道光芒在空中疾驰,千凰在前,琅邪在中,白泽在后,各自都使了全力,彼此始终隔了一段距离。
直到出了蜃楼之境,千凰见甩不脱,干脆化作人形停了下来。
她一停,琅邪子自然也停了,两人在站一起,男的铠甲长刀,女的红衣绝艳,倒真有几分美女英雄的派头。
白泽在两人十米开外停住,望着两人,心里十分不爽,冷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千凰轻轻一笑,美艳异常,望住白泽,眼里几许诡谲,几许张狂,“我们两个打你一个,为何要跑!”
说罢,手掌一展,再收紧时,手中已然握了一把万载寒铁的飞剑,手一抬,剑尖直指白泽。
第百十二章 原来是狐妖
一旁的琅邪听了,立即飞身落至白泽身后,就这样一前一后,倒真有种将白泽包抄的阵势。
白泽将千凰上上下下打量一眼,见她通身锐气,那一把寒铁宝剑,更是发出不同寻常的法力气息,不由暗道,自己当真是看走眼了,错把老虎当小猫儿。
不可否认的是,美丽又强悍的女子,更深入人心,白泽便道:“你们当真是一伙儿的!”
千凰轻笑一声,“这还用问么!”
龙太子脸色一沉,换作平时,这般算计自己,他自当打对方个半死不活,以解心头只恨。只是,这花魁实在长得漂亮,性子这么辣,更加够味,更重要的是,龙王又逼得紧,他上哪儿再去找一个这样女人来?想到此,白泽就有些舍不得,顿了顿,道:“看在本太子喜欢你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乖乖伺候本太子七夜,让本太子舒服了,前面的无礼,本太子既往不咎,还可以纳你为妃,就算是放了你这个姘头,也不是不可以!”说到最后,却是有些妥协之意。
自小千人捧,万人顺,他向来都是盛气凌人的,及时这样委曲求全,还不是看在这女子是他难得心动的人物,对自己人,自当大开方便之门。
千凰还没开口,琅邪就嚷开了,“你说谁是姘头?”
这两字还真难听,只有背着正夫偷的野男人才会这么叫,他听着,怎么就那么不爽。
最后一句,本就带了试探的成分,白泽敏感地扑捉到话里的漏洞,忙不迭问道:“难道,你们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