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毯上,伯树就要起来。 可寄傲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伯树踩了回去。随后,他单膝跪在伯树的胸口上,揪起他的衣领,冷笑着看着伯树。
“看样子你当真爱着这个女奴,竟然不惜冒犯你的王。”
伯树嘴角依旧有血,他为自己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而痛心,更不能理解王上的行为。
一个女奴,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王上,属下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对王上不敬。属下,并不喜欢这个女奴,不过是被她的美色吸引罢了。所以属下收回刚才的话,也请王上放过她。”
不得已,伯树这样说。他明白自己越加反抗,千夜就会越加倒霉。
可是寄傲,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对着伯树挥了一拳,伯树的鼻子也开始冒血。寄傲揪着他起来,将他交给寻征。
“给我好好扶住他,让他看着我如何惩罚这个用美色勾引将军的女奴。”
寄傲说罢,转过身,看着床上瑟缩一起的千夜。
“不,王上,不是她勾引的属下,是属下自己的失误。王上,王上!”
伯树像是疯了一样,可寻征死死地拉住了他。寄傲一步步走到床边,千夜浑身都在发抖。就在寄傲走到她身边的那一刻,她也寻得勇气,大喊着想要跟寄傲拼命。
可柔道七段,如何对付寄傲?寄傲很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她按在床上,肆意凌辱她的身子。
千夜反抗,他就掴她。直到将她掴得迷糊起来,他才分开她,重新跃进。
千夜痛苦的呻吟,寄傲阴森的笑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怪异气味,都如同是利剑,将伯树的心刺得体无完肤。他闭上眼,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耳听到,也阻止不了鼻子闻到的所有种种。
千夜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就如同所见般真实。
寻征,也不由得叹息。
千夜再一次寻回神智时,身下早已红肿不堪。她马上咬住了自己的双唇,不准自己发出声响。眼泪像是绝提的河流,顺着眼角流下,与床单上的汗水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