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眨眨眼睛，诧异地看着司徒凝香，她一直以为，古代女子，对于三妻四妾这种事，是不会介意的。

司徒凝香侧头微微一笑：“不过我更喜欢你，慕容嫣人很好，性子也善良，可是她总是那样悲悲切切的，难得才露个笑脸，日日对着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也只有哥哥受得了……”

灵飞收起笑容，定定地看着司徒凝香说：“如果公主被人抄家灭族，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死去而无能为力，也笑不出来的。”

司徒凝香脸色略沉，张了张嘴想说话，但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屋里。

灵飞暗中叹口气，追了过去。

司徒凝香的情绪一直不好，无论灵飞怎么逗弄，她都没有了先前的活泼。灵飞暗暗叫苦，怎么又把她得罪了……她原以为这公主不是如此小气之人。

入夜，灵飞百无聊赖地看书，就在她以为司徒凝香是在和她生气的时候，那小公主却把她拉上了床。

司徒凝香将被子盖在两人头上，压低声音说：“灵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冷漠的人。”

“你说什么？”

司徒凝香认真地说：“其实我理解慕容嫣，我也是亲眼看着母妃被人害死，我知道那有多难受。可是人要向前看，不管我们再怎么伤心，死去的人都回不来了，如果我们过得不好，他们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你说是不是？”

灵飞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握起司徒凝香的手说：“对不起……”

司徒凝香豁达地摇了摇头：“事情过去10年，我已经没那么难过了，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