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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完全忘了情,冷天澈喉咙间也发出沉闷的糜声,越是占有她,对她就越是贪恋痴迷。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掌控着她姣好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更加迅速的上下起伏,张开干枯的薄唇,随着她浮动的频率,挑逗、含咬着她紫红色的倔挺蓓蕾。
“啊,嗯,哦,哦!”
身子、感官完全沉醉、沦陷,她双臂勾住他脖子,醉生梦死的感觉驱使着她开始主动迎合。
男女沉重的喘息、淡淡的汗香还有房间里馥郁的花瓣芬芳融合在一起,化作奢靡的味道,更加挑弄着放纵的人心。
过了许久,随着一阵凶猛的冲刺,他将炙热的种子播洒在她润泽的身体里。
沉重喘息着,他终于缓缓安静下来,两只大手覆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在她耳边低声撕磨:“诺诺,离开顾延城嫁给我吧?我已经等不及。”
可是,她怎么没有反应?
他疑惑的抬起她小脸,竟发现她仍然紧闭着两眼,小脸酡红,口鼻中呼出的气息仍旧滚热似火……
她的药效竟然还没有褪去,是谁下了这么重的药!
恍惚间,她小脸已经埋在他胸膛上,干燥火热的小嘴蹭动起他古铜色的肌肤,湿漉漉的嗓子里发出分辨不清的呢喃声。
她竟还在意乱情迷……
那次他被人下了药,想要她不成反刺昏,刀伤并不重,反而是药效未解伤了内脏,所以他深知这种药的厉害,他必须得帮她。
更何况,帮她解药,他心里绝对是十二个乐意……
想到这里,冷天澈不自觉的邪笑,随之抱起还在昏沉状态下的她,与她一同倒在温暖干净的地毯上。
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火辣、炙热,仿佛啃噬般,吻过她脖颈、香肩、后背、腹部,甚至是两腿内侧,在她雪白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吻痕。
终究是对她太敏感,虽然刚做过一次,但吻着她,他竟然很快又有了强烈的反应……
古铜色的身体和雪白的身体在地毯上翻滚,绞缠,爱欲的气息、放纵的吟哦,化作一幕幕醉生梦死的画面。
飘荡、放纵,舒暖像是做了一场深沉的梦,身子仿佛漂浮在云端,那么空虚、那么无助,转眼间又掉落下来,落进海里,被浪花卷住,沉溺、窒息,海水偏又那么滚烫,她拼命的挣扎,可没有用,她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终于开始苏醒。
“嗯!嗯!”
耳边隐隐传来阵阵沉闷的低吟,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什么在一次接一次的冲撞自己的身体,她惊恐的睁开两眼,竟望见赤身的冷天澈,他正悬在自己身上,凶猛冲刺……
强烈的紧张和惶恐歇斯底里的袭来,她身子不由一颤,而就在此时,她的身体里也传来剧烈的胀感和热感,他已将炙热的种子完全倾洒进她的身体!
仿佛被当头泼了盆冷水,舒暖瞬间清醒过来:“冷天澈,你混蛋!”
抬手,重重一耳光甩在他还带着汗珠的脸上。
“啪!”
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冷天澈脸上已传来火辣辣的痛,他凝眸看向她:此刻的她已经睁开双眼,虽然脸上仍然有未褪的潮红却已经不似方才那种滚烫的红色,她显然已经恢复了清醒,然而她目光哀伤、失落,似乎对他很不满……
他健硕的身子隐隐一颤,邪肆的笑:“怎么,还不满足?你中了药……”
“啪!”
话音未落,右半边脸又被舒暖重重甩了一巴掌。
“你要不要脸啊!”痛楚的说着,她向后挪动,他硕大的男性从她体内抽离而去,清晰的感觉到他在他体内留下的液体从下体汩汩流淌出来,她心痛的仿佛滴血:“冷天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爱的方式吗?”
眼前的她,表情扭曲、目光伤楚,凄惶的声音仿佛伤痛的呜咽,每一个字都如刀般刺伤他心,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诺诺,你中了药,我是在帮你。”
抬手,想抚摸她痛楚的脸,而她却重重一把将他推开。
“别碰我!”她防备的瞪着他大声喊,撕裂般的声音充满整个不大的包间。
冷天澈更慌了手脚,坐在原地,看着她:“诺诺,我们一年前就是夫妻,况且我爱你,我们结合天经地义,你别这样。”
“呵呵,呵呵呵呵呵。”舒暖看着这个极其俊美的男人,忽然笑起来。
他说,他与她这样天经地义,他知道她不会允许,所以在饭菜里下了药,在她神志不清之时与她这样天经地义……
呵呵呵,内心中倏然传来阵阵冷笑,是什么割伤了双眼,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么陌生、这么遥远,她牵过椅子旁的衣服,颤颤的穿在身上,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块冰,又冷又疼。
“诺诺,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嫁给我吧。”他的声音在对面传来。
她木木的抬头,黯然看向他:“冷天
澈,你以为你占有了我,我就会理所应当的嫁给你,你以为你上了我,我就该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冷总,请别忘了,我是别人的妻子,请别忘了,我不是你的玩具……冷总,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