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迷瞪地随他去主卧,陆庸说:“我换好了新的被单被套,都是前些天刚洗了晒过的。”
沈问秋:“……”
他以为陆庸不嫌弃他脏就算了,这说辞好像怕被他嫌弃脏。怪怪的。
沈问秋站在门边,没走进去,搔搔头:“我一个蹭住的,睡沙发就好了啊。”
陆庸说:“我睡沙发。”
沈问秋一愣:“啊?这不是客卧啊?”
陆庸点头:“这个房间坐北朝南,阳光最好。”
这都不是鸠占鹊巢了,这是雀上赶着请鸠占巢。
沈问秋退后半步:“我还是睡沙发就好了。在公园的长椅睡习惯了,这样软的床我睡不惯的。”
沈问秋给一个温和的微笑:“时间还早呢。我能在客厅看会儿电视吗?”
陆庸被拒绝,脸部和肩膀肌肉明显僵硬了些,说:“好。”
又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我在书房,有事可以叫我。”
沈问秋准备就这样赖在沙发上,直接赖到在这睡。
陆庸从八点半进书房,就一直没出来,等到快一点,才从书房出来,和沈问秋道了一声晚安,去洗漱睡觉了。
“小咩晚安。”
“……晚安。大庸。”
屋子里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