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很审时度势:“没有。”
凤逑凶道:“让你亲我了吗?”
夜郤:“你不是也亲——”
凤逑霸道独裁地打断他:“我是我,你是你,不许乱亲!”
“嗯。”夜郤又亲了过去。
浅而缠绵的亲吻结束后,凤逑以为他良知回来了,质问道:“知道错了吗?”
夜郤道:“嗯。”
凤逑不动声色地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蹑手蹑脚地往门的方向挪,察觉到他并没有搞自己,心里暗喜,脚步迈得大了一点。
然后腰间一紧。
夜郤从背后抱住他,温柔道:“想去哪儿?”
说着眷恋地摸向他的手腕。
凤逑:“……”
凤逑怒道:“还是要关我!!!”
夜郤没有否认。
凤逑转身,面对面抱住他的腰,认真道:“我不会跑的,大哥,我为什么要跑?我跟你在一块儿那么开心,我脑子抽了吗?”
夜郤怔了怔。
凤逑浮夸道:“我的心日月可鉴!”
夜郤很感动,然后继续关他,不让他离开。
凤逑好气,对墙自闭,又懒得变成鸟飞来飞去,只能瘫在床上继续这种骄奢淫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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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郤去找夜隐,他恢复了好几天,这才想起来他那个便宜兄长。
夜隐和小残菊如今已经如胶似漆,恩爱得如同连体人,其乐融融地互相喂葡萄。
夜郤眼睛快瞎了,面无表情。
夜隐暧昧道:“葡萄好吃么?晚上要不要再吃点?”
小残菊脸色铁青,拿起铁盘哐当砸他脑袋。
夜郤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夜隐这才注意到他,起身道:“你们回来了?”他之前去过几次魔宫,又去凤逑那里转了转,都没见到那两个人的影子。
夜郤应了一声。
小残菊撒腿跑去厨房。
夜隐笑道:“怎么想起过来了?小凤凰呢?”
夜郤道:“他在家。”夜郤想了想,告诉他,自己把小凤凰关起来了。
夜隐被吓到了,下巴险些掉下来,震惊道:“我去!你来玩笑的吧?”
夜郤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