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
……
车窗外的景色飞掠而过,宁初感觉心里越发无力。
他烦躁地蹙起眉,下巴冲燕淮无名指上的指环点了点:“大哥,你都结婚了,能别想一出是一出吗?”
面前比那时的少年更显成熟冷峻的男人讶异地挑眉,指尖捏着那枚银环左右转转,突然从手指上取了下来。
“我没结婚,也没结过婚。”
他把左手抬起来,后座的灯光照着,无名指上清晰地显露出一小道白痕,与周围的皮肤相比,那一圈痕迹明显有些不平。
蓦地望过去,倒像是纹了个戒指形状在无名指上。
宁初倏地怔住。
他认识这个伤痕。
这是以前某一次去游乐场玩,他被人群挤到施工铁杆上,燕淮伸手护住他的背脊时,无名指便被铁杆上凸出的铁钉给划了一条口子。
当时的人群冲击力非常大,伤口被戳得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宁初整个人都吓呆了。
后来慢慢转好,受伤的痕迹也长时间都没消。
牵手的时候,宁初的手指总爱从那圈不平的皮肤上慢慢摩挲过去,像是属于他俩一道印刻的无声诺言。
记忆久远,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只是没想到这伤痕现在还没消。
燕淮的指尖轻轻从那道痕迹掠过,缓声道:“每次看到或者是摸到这个伤疤的时候,心里都有点不舒服,疼得慌,所以用戒指挡住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