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笔划掉‘呦呦而鸣’,在其之后又一笔一画添上:不平则鸣。
路有白鹿,不平则鸣。
十分钟后。
门外秘书接完内线电话,一步步走来,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秦总,莫老板人已经到公司了。”她踩着一双尖跟鞋,鞋底落地时会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
秦冕飞快瞥了眼桌上的时间,“跟他约的是下午两点整,还有一个小时,让他等着。”
“好的秦总。”
听着门外清脆的‘踢踏’渐远,躲在桌下的白鹿才从男人腿间,调皮地抬起脸来。
秦冕皱眉,小声警告他,“以后不许再来公司,下不为例。”
话音刚落,腿间早已蓬勃的性器就被白鹿一口含进嘴里。
同一时间,等在大厅的莫老板一听对方态度坚决,不准点不见人,竟一口将他回绝。凭着自己跟秦冕多年的交情,他也没想别的,就琢磨着自己亲自找上去,对方就是不卖也得卖个面子出来见一见吧。
秦冕躺在软和的真皮沙发上,白鹿后仰脑袋,以同一面向躺在他怀里。
男人一手绕前捏住石榴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抓着小腿使他一条腿被迫朝天张开。秦冕的性器在白鹿后穴中快速进出,直白的‘啪啪’声臊得人睁不开眼。
白鹿承受抽插的同时还腾出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勾着男人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他的头发。由于动情而吞不下去的呻吟被顶得满屋子都是,咿咿呀呀,像在轻哼一段破碎的曲。
“小声一点。”秦冕威胁地叼住他耳朵,白鹿就乖巧咬紧嘴唇。
他以左手去握男人的左手,汗涔涔的,腻乎乎的,藏在身后十指相扣。轻颤的脚指头抠紧又展开,大朵的红晕从颈背染上面颊。
听见敲门声时,白鹿受惊,身体一抖,后穴紧缩。
秦冕倒还冷静,捏着人屁股仍然不停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