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理论上的。
他当年还没来得及尝试,就遇见了带他离开的梅老板。
白鹿担心沈钰的安全,先前已经跟他提过。对方也与他确认,每天早晨六点,后院仍然能够看见进出的两辆小卡。
可目前事情未完,沈钰不可能一声不吭逃跑。
白鹿脱掉自己的衣裤,包成一团夹在腋下,身上就穿着小旭将将脱下的单衣。这块麻布除了性感,毫无御寒功能,冷得他一出门就双腿打颤。无奈之下,只得又把自己的羽绒服罩在外边。
凭着当年的记忆,他将打包好的衣服扔在一个几乎无人过路的楼梯间里。小心翼翼摸索着下楼,避开两波人群,总算晃到浴所的南面。
他记得备用钥匙都在一楼最南的某个小房间里,那里随时都睡着个守门的人。
趁此时外面无人,白鹿敲了敲那扇门。
“谁啊?”果然听见有人应他。
“是我,齐叔让我来拿钥匙。”见找对地方,白鹿松了口气。
“要哪儿的钥匙?”守门的人闻声开门,是个身形瘦高的老头。他手里还抱着个取暖的香炉,“你谁啊?”
说着话时又上下打量白鹿两眼,见他里面穿着熟悉的单衣,“新来的雏儿?你哪里顺的绒服?”
眨眼之间,白鹿一个干练手刀就精准劈在他颈侧。
老头闷哼一声,捂着脖子连退两步,表情狰狞却一点没要晕迹象。他当即明白这人要做什么,瞪着眼睛张大嘴,“救……”
呼救的声音还没嚎出来,白鹿眼疾手快抢过他手中香炉,毫不犹豫一个补刀,用力敲在他脑门上。
扑通一声,人倒在地上,眼睛一阖,总算闭了嘴。
白鹿皱眉,甩了甩劈疼的右手。估计是肌肉太少,实操第一次就失败。早知道就直接抢香炉,多一个动作,就越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