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是不是也曾独自害怕,怕秦蔚从此带着眼光去看他?
他忽略了对方哽咽的哭腔,又错过看他颤抖的肩膀。
所以当秦蔚第二次提出带白鹿去医院时,对方仍然默不作声——他是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害怕,怕自己万一真的有病?
“不去就不去吧。”秦蔚那时应该有温柔摸着他头发,“我陪你走出痛苦,答应我别再做傻事。”
白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好起来,秦蔚放他身上的注意也越来越多。
直到那一天晚上。
他回到酒店房间时没见亮灯,以为白鹿睡了。可刚躺在床上,白鹿就磨蹭起来钻进他被窝将他抱住。
“鹿鸣?”白鹿反常的举动吓得他立马坐起来打开壁灯。
灯亮了,人也愣住。
白鹿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他看他的眼睛大胆直白。
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就是要把自己给他。
见秦蔚愣住,白鹿小心翼翼凑上来吻他。从脸蛋舔到耳朵,最后闭眼含住嘴唇。
秦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在解他衣服的钮扣,生疏地讨好他的身体。白鹿手中动作很轻,像在询问,一点点试探。
秦蔚那晚喝了酒,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十分享受白鹿给的温存,可脑子偏偏可恶地清醒着。
白鹿已经坦白的糟糕经历,以及他身上那些无法解释的细小伤口和成片的疹,秦蔚本能地开始害怕——有一瞬间他甚至不相信白鹿真的没沾过那些不好的东西。
之前怕影响白鹿恢复,房间里的避孕套早被他扔了个精光。如果他现在要他,就是彻底要他,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去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