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洲听得一头雾水,“你小子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等等,你该不是明晚也去?”
“当然。”白鹿爽快承认,“这次宴会可是季先生专程替我办的,我怎么可能不参加呢。”
“……”骆洲一时没理顺这个逻辑,却无端想起之前听过的两三句闲言,不由得失声,“他为什么要给你办宴会?他能对你这么好?”男人倒吸口气,“难道你真是季昀的私生子?!”
“……”白鹿不料对方想法如此偏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往年生日他从来不祝,今年却一反常态搞这么隆重,你们这些被邀请在列的人,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骆洲无言以对,他的确没想太多。若不是白鹿这么一说,他压根儿也没打算要去。
白鹿继续坦白,“是我先前偷偷联系过季先生,拜托他给我这次机会。做事必须有始有终,杜家的事情,我想在明天全部交代完。”
同一时间,飞往国内的国际航班上。
黑皮绿瞳的空乘将一杯英式的起泡酒放在秦冕手边,用地道的美腔问他需不需要冰块。
秦冕摆摆手,用不太熟稔的幽默口气说,“我需要休息。”
空乘大方地笑笑,一欠身,替他拉上隔间的门。
秦冕有机上饮酒的习惯,舱内干燥的空气会使某些酒水的口感发生翻天的变化。用某个品酒师的话来说就是:那些液体在地上或许是个淑女,可飞上天空就成了妖妇。
秦冕小啜一口就闭上眼睛。酒精的刺激让他无端想起几个月前,秦斯源曾说的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虽然最后也没从那人口中听得更多有用的东西,但男孩说的,也不尽都是废话。
“你知道白鹿告诉我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秦斯源故意跟他卖关子。
“不会说话就少说多听。”
“哈哈哈,秦总可真会猜。”男孩喝了酒,闪烁的眼睛出奇地漂亮,“白鹿还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那不是他教我的第一件东西。”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