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经几番云雨,乏了,饱了,正是最不想折腾的时候。连动动指头都嫌累人。
白鹿全身雪色,只左手的烫伤仍然火红。一个多星期过去,愈得快的地方已经结痂,尽管看起来仍旧触目。
秦冕突然低头吻他鼻尖,趁人不备地,“听说今天你去见了乔晏?”
白鹿轻轻皱眉,“路上碰见的,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秦冕似乎心情不错,哄人似的,手指在白鹿腰间细细按摩,“她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不说?”
白鹿笑了,跟他讨价还价,“那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男人侧脸就压下来,绵长的接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吻得人心猿意马,悱恻难收,分开时候仍然意犹未尽。
白鹿转身伏在男人起伏的胸口听他强劲的心跳,“她问了一些我的家庭情况。”
“嗯?”
“我跟她说……我家庭美满,父母双全。”
秦冕以手指刮他鼻根,“胡说。”尽管并不十分清楚白鹿的过去,但从他的坎坷经历里也不难窥见这人成长环境不好,至少遇到问题了连个能求助的人都没有。
父母双全也许可信,但家庭美满肯定是瞎扯。
白鹿不介意被他看穿,只模仿男人手中的力道与他‘描眉’,“既然秦先生知道我都是胡说,不如省点力气。别说话了,让我再好好看你两眼。”
秦冕闭上眼睛,感受白鹿冰凉的手指滑过眉角,又滑过脸颊。却也完美错过,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阵痛,像落入深潭,再寻不见。
时间回拨几个钟头,拨回白鹿离开治疗室前的最后十分钟。
两个钟头的聊天结束,前台打电话进来提醒乔晏下一个病人已经过来报道。
白鹿愉快起身,乖巧问她讨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