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得逞,立马贴上来单手攀住男人肩膀,另一只手正一颗颗解自己外套的纽扣。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昵喃,“秦先生在这种地方做过么?”
“没有。”秦冕表情不深,他并不满意这里。可半个月没发泄的身体与这人短暂厮磨后,还是轻易动了想法。他狠狠将人圈在怀里,惩罚似的以下身顶他在隔板上磨蹭,“你之前跟人干过?”
白鹿见男人表情认真,笑得停不下来。他凑脸上去咬他喉结,音色缱绻娓靡,“现在干一次不就干过了?”
空间逼仄,难以施展,久闻擅香也使人晕胀。在这种地方亲密完全不符合秦冕愿想,可白鹿走不了,不解决一次他就得自己硬着离开。
堂堂秦老板可不接受这种待遇。
趁男人走神,白鹿熟练摸到他腿间那团被束缚的硬肉,草草讨好就替他滑下拉链,“不用脱衣服,很快的。秦先生真的不想陪我试一试么?”
明知故问。
欲望已被这妖精完全撩起,秦冕再懒顾身份,掰过他的脸,狠命亲吻。
怕弄皱的燕尾服外套早已脱下来挂在勾上,解开皮带的外裤顺着长腿滑下,盖住鞋背。内裤被拧成一团牢牢卡在膝盖窝里,白鹿岔开双腿,撑在马桶盖上,朝身后的男人羞耻地翘高屁股。雪白的臀瓣正对秦冕视线,后穴的小洞恰好是他下身容易进入的高度。
白鹿转头时正好撞见男人以牙齿撕开一个崭新的套。他咬着嘴唇眼波潋滟,喉咙中浅浅呻吟催促对方快一点动作。
秦冕除了拉开的裤链再没凌乱一点,眼底汹涌,面色微红,几乎还是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以手指探进幽深冗长的热壁,不疾不徐,深浅开阔。另一只手向前绕下,精准捏住。白鹿的囊袋和性器。
白鹿绵长地瞋唤一声,扭了扭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男人手里。
秦冕下腹早已精神的巨物在白鹿细嫩腿根处来回摩擦。时间仓促,前戏不得不连续打折。他突然抽出手指,掰开白鹿屁股,趁人沉浸走神时将坚硬一举挤进温热的包裹。与夕补全。
“啊呀。”白鹿全程抿嘴,被顶到深处还是没忍住叫出来一声。身子一颤,腿间逐渐胀大的性器随着身上男人撞击频率,在空中荡出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弧。秦冕被紧致后穴咬得及其舒服,不由自主加快动作,扣紧他腰快速抽插。
这个动作很深却不能够亲嘴。比起‘做爱’,更贴近‘交媾’。秦冕已经箭在弦上,却舍不得就这样释放。他一把捞起白鹿贴在胸前,曲腿调整高度,继续抽插。灵活手指拨开白鹿胸口处两颗纽扣,顺势摸进去讨好他僵硬半天的乳头。
白鹿后仰在男人怀里,一手反扣秦冕腰上,一手握住下身自慰。只几声绵长的轻哼就将情欲浓墨重彩。他扭头寻到男人嘴唇轻轻舔舐,男人被舔痒的唇瓣又覆上来吻他。
耳机里突然传来黑服催促的声音,“白先生,您的客人已经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