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表情凝重,清了清嗓子,“昨晚还有人来过吗?”
“嗯,秦先生来过。”
秦蔚一怔,“他,他怎么会来?”
“好像是专程来接你。”
“……”秦蔚一听,吓得倒吸口气,“他看见我了?然后呢?”
“他让我搭个手把你扔楼下去。”
“……”
“可是我怕你冻死,就开门了。”
秦蔚眼中突然放光,“他知道你住这里?还同意我留下来?”
白鹿反而愣了愣,有些心虚,“是的吧。他……他临走之前都没说什么。”
笑意霎时爬满嘴角,仿佛革命就要成功。秦蔚搂着他趁机撒娇,“是你把我放在床上的?”连质问吻痕的元凶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了。
“嗯。”白鹿转身时自然推开他,盯着对方小腿,“你身上有没有哪里疼啊?你太重了,我把你放床上时没控制好平衡,好像磕到哪里了。”
“疼啊疼啊,我头疼。”秦蔚可怜兮兮说。
“哦,那不是我磕的。”白鹿赶紧撇清,“我早上出门买了新牙刷和毛巾,都放在厕所。午饭快熟了,去收拾好了过来吃。”
秦蔚磨磨蹭蹭就是不走,一脸少女般羞涩,“好幸福啊,有种同居的感觉。”
“等你见过这房子的厕所长什么样子,你可能就不会觉得在这里同居幸福了。”他见秦蔚一直盯着自己锁骨,不自然地提了提领口,欲盖弥彰,“你要喝咖啡么,冰箱里有速溶的,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去泡……”
两人面对面站着,秦蔚突然无征兆抱住他,还是一嘴安慰人的口气,“鹿鸣,是不是在会所遇到不开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