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美好的面孔已经完全张开,脸上再不见学生时候无花果模样的生涩。他一闭眼,眸中盛气不见,漂亮得灵气逼人。纤细身子一直颤抖,让人忍不住想要吃干抹净去欺负。
杜覃生再不多想,低头对着白鹿的唇就吻上去。
白鹿受惊,别过脑袋拼命推他,杜覃生就伸手扣住他下巴逼他和自己亲吻。
说是接吻,更像撕咬。
杜覃生另一只手撕开他塞进西裤的衬衫,贴着腰身直接就摸进去。他急红了眼,根本顾不得这里还有别人。
白鹿越躲他越粗暴,白鹿越挣扎他越折磨他。
杜衡生冷眼看着不动作,眼底似有一股未名波涛。
秦冕早已愣住。他不知道白鹿和杜覃生是什么关系,原本还能冷静旁观,可此刻杜覃生举止太残暴,秦冕不觉自己拳头都攥紧。
他的处境十分尴尬。他跟白鹿并不熟稔到挺身而出的地步,可他跟杜家兄弟,交情已有三十年。
杜覃生唇舌流连在他粉白柔软的后脖颈,一只手下意识就想解白鹿皮带。白鹿双手被他梏在身后,死命挣扎却无效果。
秦冕实在看不下去。他向前急跨两步,手肘都抬起来,正要发作,动作又突然停住。
像一个急刹。
挣扎中白鹿咬破杜覃生手指,对方吃疼将将退缩一点,白鹿挣脱开又一拳头顺势打在他脸上,“杜覃生你是个人渣!”
白鹿羞愧,狼狈,像只被逼到绝处负隅顽抗的小兽。
杜覃生偏头吐出一口带血的痰,舔了舔嘴唇,冷笑一声,“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烈?”说着又要强上。
白鹿闪身躲开,却又被杜覃生擒住手腕拖回来抵在门上。他忍无可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撞进杜覃生怀里,险些将人顶翻在地。白鹿冲他大吼,像生死局上悲鸣的斗兽,脸涨得通红,声望颤抖又绝望,“白鹿鸣他已经死了!”
包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两人粗重的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