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晚将信将疑,但还是向无私分享的朋友道了谢,将方法在心里默念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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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浪漫细胞,一时半会的想不出来什么别的更好的方法,于是决定将大毛说的案例用一次。
等到白天,季晚在封过来找他时拿了一瓶水,装作用力的扭了几次还是扭不开。
接下来就是撒娇。
季晚的动作有点僵硬,一句简单的“封哥,帮我开一开瓶盖好不好”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又不是真的拧不开,就算真的拧不开,大不了不喝,或者换一样容易拧开的水来喝。
季晚像是和瓶子有仇一样的瞪着瓶子,最后想起来自己追求封的计划,抿了抿唇。
不打破现状,他和封永远是朋友。
“封……”季晚开了口,然而他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手里的水就被拿走了。
封轻轻一拧,拧开了水,又将水递给季晚。
季晚没有开口求助,也没有撒娇,他甚至没来得及说什么话。而封表情寻常,仿佛帮他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完全不需要他主动提。
季晚眨了眨眼,伸手去拿水瓶。他的指尖触碰到封的手,指尖抚过的地方,带来一丝麻痒。
封抬眼看过来,让季晚感到紧张。
他的计谋,被发现了吗?
封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季晚的手,季晚手上那原本因为拿了冷饮而变得微凉的体温再次回升。
封将水瓶拿远,不让季晚拿,皱眉道:“手这么凉还喝什么冰水,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