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一个本来就难以忽视的地方,更加的引人注目。
季晚急忙将筷子从嘴里拿出来。
不好,他又撩拨了一下易感期的封,封现在恐怕更难受了!
封没有再吃,他难耐的拱了季晚一下,站起身。
“你不要跟过来。”封眉头紧皱,“我要自己冷静。”
封说完站起来,蹦跳着前进,回到了卧室,他甚至关上了卧室门,阻挡了季晚的视线。
季晚在餐桌旁坐着发呆,时不时扒拉一口饭菜。
饭菜很香,都很符合他的口味。
……甚至全都是他最爱的口味。
季晚沉默着将筷子放下,也站起身,走向卧室。
封正侧躺在床上,睡在属于他的那一边床,头也枕在他的枕头上。听见开门声,封看过来。
“你不会,这几天还打算跟我睡吧。”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我可不会规规矩矩的只躺在自己那一边。”
季晚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看向封的紧要部位。
距离封进房间冷静已经有接近二十分钟,可看来他的冷静完全没有作用,至少和进房间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就这么持续一晚,一天,两天,三天,等到易感期结束,封会怎么样?
季晚不再犹豫,迈开腿,走到床前。
随着季晚的靠近,封的唇线愈发紧绷。季晚站定到床前,和封对视片刻,俯下上半身,轻声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