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之前在给他洗澡的时候,只脱了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有脱。又因为一直抱着他给他洗澡,所以封身上穿着的衣服大部分都湿透了。

之前他不敢提,是因为害怕封在换衣服的时候碰到哪里,又开始克制不住身体欲望。

“嗯。”封蹦起来,贴在季晚身上。

季晚明确感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季晚没有点破,去给封找烘干机器。

季晚还没办法大步行走,因为他走一步,封就蹦过来贴着他一下,让他完全不能像平日里一样利索行动。

如果他不等封跟上来就大步离开,封就一个人在后面蹦,看起来很是凄凉,甚至还有跳得太急而摔倒的可能。

季晚:“……”

易感期的alpha,好黏人。

没办法亲亲抱抱,就开始贴贴,封的易感期是真的颠覆以往形象。

季晚找到了大的吹风机,这个烘干机器本来用于给沙发地毯吹干,或者给大狗吹毛,可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就是用在封身上。

封又贴在了季晚身上,季晚打开吹风机,对着封一顿猛吹。

夏天的衣服轻薄,很容易吹干,唯一有点难的,就是封身上穿着两件衣物的部位。

封那里还剑拔弩张,季晚将吹风机对着小封吹,尴尬的转过头去不看,而一直安静贴着他的封却是跳远了。

“别吹那里,难受。”封皱着眉,“刺激太大。”

“嗯……”季晚尴尬的将封其他部位吹干,让封用体温烘干还湿着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季晚带着封重新回到饭桌吃晚餐。

饭菜已经凉了,从他离开这个饭桌,到再次回来,这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几乎能让季晚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