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手在口袋里面僵硬着,拿出来也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季晚倒是没有纠结,听见封说不用了,便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

封听着外面洗手池的水被哗哗的打开,估摸着季晚可能正在洗脸,就没有立刻出去。等到估摸着季晚收拾好了自己,封才迈出了隔间。

外面的季晚果然已经把自己给收拾好了,他后颈上被咬的地方简单的用水擦拭过一遍,那个新鲜的牙印上还残留着水迹,那水痕顺着纤细的脖颈滑下,最终流入衣领,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那不久前被注入的信息素,又要淡的几乎闻不见了。

封盯着那属于自己的牙印看了半秒,垂下漆黑的眼睫,迅速的将目光撤离。他走过去洗手,盯着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眉头紧锁:“这次也难受?”

季晚缓了过来,作为一个beta,季晚对信息素气味的相关趣闻并不太了解,便好奇问道:“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好酸。你……你的信息素是醋吗?”

季晚说完,就见封的嘴角一抿,凌厉的眉眼瞥过来:“你这是在挑衅我?”

醋味的信息素很少见,比较出名的几个醋味alpha都人如其信息素,是大醋坛子,吃醋吃的丧心病狂。所以对一个alpha说他的信息素是醋,往往带着嘲讽意味。

他怎么可能吃醋?

他这辈子都不会因为谁吃醋。

封的怒意在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时又如同破了洞的气球一样鳖下去,只好用同样的方式反击:“你信息素才是醋!”

季晚:“我没有信息素。”

封:“……”

这家伙是专门克他的吗!寻常alpha这么挑衅他,早就被他按着打了。季晚这么挑衅他,他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艹!

两个人出了卫生间,看到了到处找他们的堂弟。堂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你们去哪里啦。”小堂弟满脸天真:“我在里面看见你们喝饮料了,我的呢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