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特微起皱眉,扫过那几幅画风与他平时所画的油画风格迥异的彩画,凑过去捏捏于雪润的下巴“亲爱的宝贝,你公然这样说了不怕我吃醋吗?”
于雪润眨眨眼睛“那只是几幅画,一个多才多艺的粉丝送给我的,我似乎记得上次你不介意,你不记得了?这次又怎么了?”
安斯特感觉自己被自己恶狠狠的摆了一道,抱住于雪润狠亲了一下“即使是今天的我也会吃昨天的我的醋,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比海里风暴雨还要难测,更别说你在我面前表现出这样喜欢别人的画。”
“嗯……”于雪润摸了摸被安斯特狠亲得有些刺痛的嘴唇,露出一个认同的表情“我相信你这句话。”安斯特是真的连自己都醋也会吃。
于雪润强带深意的话,换来的是安斯特更加过分的动作,几张画被随意的摆到了桌角,他捉住他的手将他按到沙发上。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胡天海地闹了一下午,于雪润刚开始还象征性的推拒一下,安斯特没几下就将他“收拾”得投降迎合,最后于雪润趴俯在安斯特胸前睡着了。
傍晚的余晖晃过落地的玻璃窗透过薄薄眼皮扰人清梦,于雪润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又闭了闭眼再张开才适应了这种光线。
男人气息平缓胸口有规律的起伏,安斯特的心跳比一般人要慢一些,于雪润总喜欢在事后靠在他的怀抱里汲取还未消散的热情温度,他缓慢而坚定的心跳总是能让他感觉到两个人紧紧相连。
安斯特能给他安全感。
下午他们做完之后两个人都不想动,连黏腻的汗液都没办法把他们分开其实只是他们都不能挪到罢了,于是就温度适中的客厅里相拥着睡了一个多小时。
两个人坐也足够宽敞的沙发,被两个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用不正当的方法使用了一下午,汗水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沾染在上面,马上面临着要被换掉的危机。
于雪润被安斯特挤在里面,他抬起脚尖绷了绷脚背,从小腿到大腿根都是酸软的,他努力的伸直了脚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姿问题浑身上下都有些发酸,大腿内侧还有些黏黏的东西还没清理。
于雪润歪头用手撑起脸,安斯特还在安睡,浓密的眼睫盖住了他那双漂亮深情的眼睛,他有些看楞。
其实那几幅画他又八成的把握是出自安斯特的手,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对方最熟悉的人,成年后更是发展了更深入的关系。
他给安斯特当模特,自然无比熟悉他的笔触,他的画面构图,怎么可能换一种表现方法他就看不出来了。
但是安斯特到底想怎么样呢?于雪润现在还猜不透,他想让安斯特自己坦白。
正好他还没有接到下一部戏,有足够的时间和他在家里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