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坐靠在长廊上懒散的睡觉,听着惊鹿敲击石板的水滴声,或者是捧着一本俳句看,院里的枯山水能让人的心奇异的平静下来。
一个很偶然的下午,他去静室找藤原穗子的时候,恰巧沈白远也在。他们在做爱,沈斯缪从隔窗的缝隙里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开脚步。
藤原穗子的和服半褪下来,白皙的腿缠在沈白远的腰上,她搂着沈白远的脖子细细地呻吟着,红色的浴衣覆在她如雪一般白的身上,美得不可思议。
沈白远低笑了一声掐住了她的下巴,手指捻着她的嘴唇摩擦着,艳红的口红被抹开了,晕开在她的白皙的脸上如血一样,妖异又诡谲。沈白远凑上去舔上她的脸,吻干净了她嘴上的唇膏。
沈斯缪勃了起来,这种奇异的欲望让他感到心燥,他总是能梦到那晕开的口红。
藤原穗子为他找了一个钢琴老师,她已经三十多岁了,长得温婉又清丽,笑起来眼角还有浅浅的细纹。
他们在琴房里面练琴,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沈斯缪的手背上,带着他熟悉琴键。沈斯缪久久地盯着她唇上的口红,他问:“老师擦上口红什么感觉。”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矜贵又冷淡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削瘦感。被他久久地望着老师的脸开始发红。她有些紧张的说:“会感觉自己格外的好看。”
沈斯缪凑上去说:“那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涂口红。”
她笑了笑:“这可能是某种俗套的规定吧!”
沈斯缪看了她一会,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如同沈白远一样,吸吮着她唇上的口红。
亮堂的琴房里面,十七岁的少年和他的老师开始一场背德的恋情。
那是沈斯缪性启蒙的开始,他如同探究一般开始观察起老师的一举一动。她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后面完全沦陷在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人身上。
沈斯缪的手抚摸着她腿上的丝袜,入手的感觉很奇特,丝滑又冰凉,他喃喃地说:“穿上是什么感觉。”
老师没有回答,她瘫软在他身上,眼睛湿润地说:“就像是一层薄膜一样,吸附在你的皮肤上。”
沈斯缪扯掉了她的丝袜,把她压在钢琴上做爱。他抚摸着她白皙的肌肤,和开始松弛的乳房。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沈斯缪有些烦躁。
他摸索着她没有脱下去的裙子,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以及她身上那件蕾丝内衣,他感觉到了燥,口舌都开始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