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骆北气得七窍生烟:“好个陆逐川!他藏得可真深……他该不会是那时候恨不得替你解蛊吧?!那后来呢?后来他又做过些什么?!他之前与你单独前往天银山的时候,你们二人同吃同睡,他就没点别的想法?!”
他语气中醋意满满,大概都把方圆十里内的人都熏晕了。慕晚舟很无语的看着他:
“你好像没资格过问。还有,他并未对我失礼过,倒是我,跟你大婚那晚,我本来主动向他示好,还被他拒绝了。”
“你!晚舟,你怎么能那样?!”萧骆北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如果陆逐川此刻在他面前,大概要被他双目中的妒火烧焦了。
“那又如何?”慕晚舟冷冰冰的一语打醒了他,“我就算跟他睡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不痛快?!”
“我……”萧骆北哑口无言,一肚子的火翻腾不息。的确,当时慕晚舟跟自己的恩爱亲密也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更何况现在,他有什么资格约束慕晚舟的想法和行为?
但他就是好气好气,那种想杀人又没法杀的滋味,和恨自己如此后知后觉的嫉妒,在狠狠的折磨着他。他快要把拳头都捏碎了。
无双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禁越来越糊涂,来回反复打量二人,怯生生的问:
“慕大人,萧公子,你们二人……是分手了?”
“没有!怎可能!”萧骆北一腔怒火没地发泄,一腔委屈无处诉说,此时面对这个狠狠戳入他心脏的灵魂发问,当然是一口否认。
慕晚舟和气的对无双说:“我与他没有真正在一起过,谈不上分不分手。”
“晚舟!”萧骆北伤心至极,“好歹你我二人也是大婚过的,你怎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慕晚舟冷冷怼他:“那不算。”
萧骆北忍无可忍了。
这一刻,浓浓的醋意冲上来,让他彻底上头了。
他一把拉过慕晚舟,恶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慕晚舟双眸微微睁大,立刻挣扎起来。萧骆北昏了头,将他箍得紧紧的,死死按在硬邦邦的土墙上,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他。一个被迫、一个强势,却终归被这激烈的吻如同漩涡一般缠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