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强撑着在对方的书包夹层里找到了手机,累得裴期鹤坐在公交站台的长凳上,一手还要扶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唐阮。
手机怎么按屏幕上都没任何显示,应该是没电关机了。
裴期鹤深吸一口气,给老板发短信说自己临时有事请假,才认命地跟唐阮说:“服了,起来去酒店。”
唐阮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渴望和恳求,裴期鹤被灼热的视线盯得喉结滚动,强忍着把人背去了最近的酒店。
最近医院那边还欠着钱,裴期鹤咬咬牙开了一间标间,路过药店还去买了几支omega抑制剂。
把人放在床上时裴期鹤热的出了一身汗,给唐阮注射了抑制剂自己才去洗澡,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出来就看见唐阮乖乖躺在床上,走过去给他盖好被子就锁好门出去了。
在门口走廊上坐着都闻得到那股及其浓郁的桃子味,他发现唐阮信息素一开始的味道只有桃子的清甜,越到后来越浓郁,特别是到信息素得不到抑制猛然迸发时,清甜里加上了奶油的甜腻,特别有层次感也让人很上头。
--
唐阮早上是被热醒的,他闷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下床瞥见床头柜上的抑制剂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他赶紧在沙发上把书包拎起来找了半天,手机被偷了吗?
心里一阵阵发慌,唐阮呼吸急促心律不齐,攥着拳头一把拉开房门,被门前的人吓了一跳:“啊!你怎么在这儿?”
裴期鹤原本靠在门上,一瞬间失去支撑的他倒在唐阮身上,差点儿把对方撞倒了。
唐阮赶紧把人扶起来,好像只会问:“你怎么在这儿?”
裴期鹤语气淡淡地说:“发/情期怎么都不注意?”
唐阮有点儿茫然,愣了一会儿说:“所以你把我送过来了?”看着对方眼下明显的乌青更不解了,还很惊讶:“你在门外坐了一夜啊?”
裴期鹤不愿意多解释,进去催促道:“再打一针抑制剂我送你回家,一会儿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