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渗透泥土。
李子宣望着那座墓碑发愣,目光始终空洞。
不知自己在白翎的墓前坐了多久,背后突然想起一道苍老稳重的声音,缓缓道:
“小伙子,你还没走啊?”
李子宣慌忙转头,“啊,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背后正站着一位年迈枯瘦的老人,一手放在腰后陀着背,一手拿着竹扫把,脸上的皮已皱的有些下垂,笑弯了眼,缓缓道:
“像你这样守在这里的人,我见多了,我跟你讲个事儿,你可能就会明白些。”
李子宣疑惑的望着他,“您是这儿的守墓人?”
“正是。”
“抱歉,是在下打扰了吗?”
“呵呵。。。没什么是打不打扰的,躺在这里的人,都是吵不醒的,哈哈。。。”
李子宣闻言,不由眉头皱了皱。
“你听我跟你说个事吧,前几个月啊,有一个妇人死了,就埋在这附近,他的相公哭的是哭断衷肠,在她的坟前守了四天四夜,水米颗粒未进,最后还是他的家人把他拉走的。”
李子宣点点头,“这娘子在他相公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