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秦伯牙被南风浅抱着,问话的人,是南风浅。他不得不承认,秦伯牙在饭厅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但是那么完美的决绝的表情,却让他觉得不安了,秦伯牙做的,太让他满意了,而他,却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把握,这样的满意了……
“很啊,你不满意吗?”秦伯牙侧过头,低声地,笑容擒在嘴角,但是南风浅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他的眼里,是没有笑意的。
“没有,我很满意,我很高兴,你做了这样的选择。”他应该是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就是有那么地,不安心呢?而秦伯牙,是不是会感到开心呢?
“那就,我会慢慢地,实现我的话地,你不要担心了。”秦伯牙安抚性地吻了吻南风浅的额头,上面,有淡淡的汗渍,他明白南风浅的不安,但是,除此之外,他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第三天,药浴还在继续,跗骨草的疼痛,越来越厉害,到了第四天,秦伯牙坐在那一桶药汤里,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明明是坐在药汤里,却如同是坐在一堆烈火之上,被那些火苗,熊熊地炙烤着。
即便南风浅已经再药汤里加了药物,防止他晕过去,他的神经,像还是已经难以承受了,“风浅,痛……”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叫南风浅,那些疼痛,让他无法再忍耐两个字,冷汗直流,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容敬欢和连子期,在隔壁,也是在承受那样的疼痛吗?
“我帮你,忘记这些。”嘴唇压了上去,南风浅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但是,你不可以去想他们,否则……”
惩罚性地在那两片淡蔷薇色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松了开来,秦伯牙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想他们?”
“你撒谎……”刚刚的神情,是骗不了他的,南风浅脱去了自己衣服,一下子跨进了浴桶,然后坐了进去,两个人的胸膛,紧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然后南风浅就把秦伯牙的头,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我不是责怪你,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再想他们,这个时候,你应该想我的。”
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伯牙知道的,南风浅在压抑自己的不开心,他像,又做错了,“以后不会了,可是,我真的,疼……”
钻心刺骨的疼痛,一浪高过一浪,秦伯牙死死地抓住了南风浅的手臂,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忽视这样难耐的疼痛。
“我会帮你,忘记这些的。”南风浅一笑,然后,秦伯牙就感觉到,自己前面的兄弟,被一只爪子抓住了,轻轻地,挑豆着……
“你做什么?!”秦伯牙伯牙又羞又恼,瞪着南风浅,他疼得死去活来,南风浅倒,这个时候,竟然还给他出这样的幺蛾子!
“我在帮你,转移注意力啊!”南风浅得理所当然,笑得春光明媚。
“啊,你要死了,出去!”秦伯牙高叫了了一声,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你,这不是,很快就精神了嘛,我的做法,一向是没有错的。”南风浅一笑,低下头,吻住了秦伯牙张张合合的嘴唇。
“唔……唔……”秦伯牙微微地挣扎着,身后的手指,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加到了三根,时慢时快地(扌由)插着,让他,几乎要瘫软在南风浅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