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一只是一家酒吧里的服务生,酒吧不大不小打酱油的角色我也懒得形容。

陈循一因为自小出生贫苦家里穷,砸锅卖铁也只凑够他上大学的费用,所以生活费就要靠他自己想办法了。在夜场向来赚的多,当然也是非多,一不留神说不定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半夜被套着麻袋群殴这种事在酒吧里也常有,可为了那不菲的工资,陈循一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去做了,只求平时尽量小心些不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很明显,不惹麻烦麻烦也总会找上门,谁让麻烦不来小受也无法出场,总要给点契机让他们认识不是。

在一个平凡的夜晚,陈循一像往常一样拿着放着酒的托盘敲响需要服务的包厢房门,在开门进去时一眼就看见一堆凶狠明显不好惹的主围着一个醉倒在沙发上的人,这情况怎么看怎么不乐观。

陈循一低着头像什么都不知道般低调的走进去,然后安安静静的开始摆酒,纵然一套下来他动作利落飞快,可到底也快不过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撤退的速度,一眨眼的时间,在陈循一再抬头时房间里就剩下他和躺在沙发里的人了。

……这剧情走向更加怪异了,陈循一在确定房门被反锁之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沙发上的人身上。

那人似乎是喝醉了,一身的酒气熏得人真难受。陈循一有些头疼的站在那,他仍是不清楚那帮锁他们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试探性的推了推沙发上的人,还是没醒。

然后陈循一扇了对方两巴掌,很好,人醒了。就在陈循一因为对方锐利的目光所震慑时,变故发生了,那人喃着什么怎么又是梦,既然是梦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就把陈循一压进沙发里了。

于是原本以为喝醉的人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撕扯着陈循一的衣服,亲吻着那白皙的肌肤。

惊慌,挣扎,恐惧,绝望,,,一点一点的蚕食着陈循一的理智,他怎么都猜不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可无论怎么挣扎,最终还是没能摆脱掉被一个陌生人强]暴的事实,以及无论如何呼喊却没人肯帮助的绝望。

第二天中午,酒吧经理敲响了包厢的房门,让一直在陈循一身上运动着的男人停了下来,早已疲惫不堪的陈循一以为这噩梦终于结束了,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而已,那男人起身随意穿了件衣服后就转身把无力动弹的陈循一抱走了,抱回了他的别墅,他的领地。

而陈循一,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纵使他并不是被进入的那一个。

…………

和男人一起生活,陈循一多少都感觉有些小心翼翼,因为看似那男人对陈循一不怎么在意,可是在一些时候却也十足的霸道。

那男人不爱说话,在别墅里大部分都是在看新闻看报纸看文件,可是这些时候陈循一都必须呆在他身边,或者说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无论做什么。

陈循一曾经有一次在男人看书的时候离开一会,本来以为没什么,可回来后却发现原本一直把心思放在书上的男人浑身低气压的盯着他,在看到他靠近之后书直接扔一边,扯着人直接就反身压到书桌上。

男人很喜欢和他做|爱,或者说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都喜欢拉他上|床,不知满足,而且做]爱的地方都是由他心情而定,可能是床上,可能是客厅,也可能是阳台,甚至在花园里也做过。

可是陈循一很讨厌和他做这种事,每次做|爱都有种屈|辱的感觉,可却无法反抗,因为反抗的最后也不过换来枪|支的威胁和更加狂野的xg爱,根本没任何意义,陈循一哪怕不甘心任人宰割,到底也不是宁死不屈的壮士。

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陈循一常常逃跑,而且也不是一次两次,频繁到一天找到机会就想往屋外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头看着男人刚出的门,到最后却总会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正一脸阴郁盯着他的男人拦住去路。

每次逃跑都是一次血的教训,因为在逃跑失败被抗回去之后,当晚男人做起来就会凶狠狂暴,像要发泄什么一般死命的□□他,往往第二天陈循一身上都会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让无奈的他几天都不敢出房门,消停一会出逃的念头。

自然的,当痕迹消失后,逃跑又再次提上日程。